小姑娘一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转过去了。
他指指妹妹,对那姑娘说:“你连她都赢不了,就别来这里自取其辱了。”
小姑娘愣了一下,然后转头看那个来邀战的姑娘,忽然明白什么,小嘴一撇,颇有些习以为常的无奈,手往一侧伸去,已有奴仆为她递上马鞭,她冲那姑娘抱手,落落大方:“请。”
姑娘羞愤应战,许
是状态不好,当真输了。
座中一片哄笑,也有佩服他的,毕竟他只凭一张嘴,就能碾碎无数长安闺秀的芳心。小姑娘又跑来,娇滴滴与他撒娇邀功,要他给她买一匹好马。
他笑着将她一推,点头应付:“嗯,等我今年说服了大哥,就给你买。”
小姑娘顿时泄气,无精打采的要走,他将人一拽,另一只手摸出一块牌子,晃悠着诱惑道:“南郊望山温泉,殿下特许的,这天都凉了,是骑马吹风痛快,还是和小姐妹泡温泉舒服,自己选。”
霎时间,少女晦暗的小脸瞬间明媚,想也不想就夺了牌子,笑着与他道谢。
他看着妹妹跑走,笑着回到座中,有人笑着拿他妹妹打趣,忽然间,他脸上的笑意全部不见,目光凉凉的看着那人,那人自知失言,立马罚酒赔罪,座中又是一片笑语,他却冷着脸不说话。
她呆呆的看着座中吃酒谈笑的他,原本平复的心忽然又隆隆狂跳——他好像变了很多,身量更高,模样更俊;更懂得收敛情绪,另其莫测难猜;他不再笨拙无措的面对那个小姑娘,而是掌控着相处之道,游刃有余。但其实,他也没变,那张不满的冷脸夹杂的怒气,竟让她瞧见了一丝当年的小少年才有的情绪。
面对在意的人,他一点都没变。
他只是换了一种姿态来爱护与相处。
众人见他不悦,立马吆喝着换场找乐,他懒洋洋起身时,似有什么感应,忽然转头看向她的方向,她转过身,将怀中面纱扯出来,遮在脸上,然后发现她原本牵在手里的马不知所踪。这马是马场租来的,有牌号区分,稍后得还回去。
她回头看去,那群贵族子弟已经离开,说不上是失落还是别的,她站了一会儿,在追去找人和找马之间,选择去找马。
这马场比她想象的更周到,也许时常会有马被租客随手丢待在一边,所以马倌看到落单的马,会牵到特定的马厩,若租客找马,可直接叫人去那处取,若租客不要了,交还号牌即可。
她没费多大力气便找到失马,帮忙看马的马倌含笑看着她,交叠伸出的双手是明晃晃的暗示。她因心事走神,没反应过来,这时,一只漂亮修长的手捏着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