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堂是积
劳成疾,怎么被她们说的像是瘟疫一样,伺候一下还会死吗?
不多时,忠烈侯带着人杀到郑煜堂的院子。
郑煜堂服用了温幼蓉的药,果然补元气,今日已经不用卧床,可以坐起来稍微走动了。
忠烈侯进来时,郑煜堂披着衣裳窝在榻上,舒清桐就坐在一旁,携着卷书,温声给他念。
“舒清桐,你又闹什么?”
郑煜堂蹙眉,冷声道:“父亲在喊什么?”
忠烈侯把几个妾侍拎出来,将事情说了一遍,末了质问舒清桐:“你身为正室,竟如此重的妒心!你丈夫病成这样,你又不能伺候人,还不许别的女子伺候了?”
舒清桐放下书卷,作势要跪。
郑煜堂直接拉住她,淡淡道:“父亲这是何意?清桐何曾赶过她们?”
忠烈侯一愣:“什么?”
郑煜堂扶着舒清桐一起坐下,拢了拢身上披着的衣裳:“我也是方才得知,父亲为我寻了几个妾侍。我知清桐辛苦,她也体恤,我二人并没反对。”
说到这里,郑煜堂看了一眼那三个女人:“父亲为何不问问她们是怎么伺候人的?”
忠烈侯一听,立马将人拉出来。
没有想到,三个女人一凑近郑煜堂,竟露出痛苦之色,连连后退,仿佛连呼吸都痛苦,根本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