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不用解释。”在得到女官职位的喜悦之后,她眼中又恢复了那淡泊平静的模样,没有动人的光彩,也不再娇俏憨态,面对这些中伤,她竟平静的不像是她。
郑煜星心里一咯噔,试探道:“为什么不解释?”
郑芸菡想了一下,才说:“你不是说,这位置的人往后要经过考核再决定去留的,并非给了我就一直是我;太仆寺授课一事未有先例,秦博士有需要,而我也是成绩最好的,这便是选我的依据,只要等一切步入正轨按部就班,所谓偏袒私心,自会不攻而破。”
“你还说过,有心带风浪者,按下这波,说不定会助他们掀起另外一波,稳住本心,对方反会乱了阵脚。我也觉得,与其浪费时间精力去解释,不妨做好自己的事情,否则出了差错,就真该落人口实了。”
郑煜星看着她气定神闲的给出答复,想笑又想哭。
他甚至觉得,她像是在提前让自己习惯被非议被笑话,为了她心底的决定做准备。
所以她越来越认真做事,格外珍视这个其实并没有多少俸禄的职位,整日严肃的像个小老头。
郑煜星心急如焚。
别家的小姑娘,春心思着思着,就水到渠成的发芽开花喜结良缘了。
他们家的小姑娘,思着思着,思自闭了。
他至今不敢轻易的把芸菡心里的事跟大哥二哥提。
二哥
可能有商量的余地,但是到了大哥那里,事情就不可控了,而告诉了二哥,大哥差不多也该知道了。
……
秦蓁好几次看到郑煜星在太子身边走神。
待与太子谈完事情,秦蓁问郑煜星:“郑大人这副模样,是遇到困难了?都是同僚,不妨说说看?”
郑煜星怔住,忽然觉得这样的情形真令人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