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曾经真的好奇过许多奇怪的事情,此刻也是绝对不能承认的!
卫元洲看出她的窘迫,见好就收,倚着廊柱道:“你可有想过,她之所以扮你,或许是因为羡慕你。”
郑芸菡拧眉:“羡慕我?”
卫元洲的眼神穿过窗户缝隙看向里面:“不错,羡慕你能做一些她从来做不了的事情……”说到这里,他眼神一变:“比如——”
郑芸菡察觉有异,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眼睛都快瞪掉了。
床上的人已经爬起来,窸窸窣窣的在郑煜澄的书桌前捯饬什么,转身时手里握着一只茶盏。
她没穿鞋子,滋溜溜跑的可快,眨眼就坐回床上,倒手将茶盏里的东西全倒在腹部以下。
顷刻间,用印泥染的红水,在床单上绽出一朵红色的花。
郑芸菡大惊,当即要从窗户爬进去拧她的天灵盖,卫元洲将她一扯,捂住嘴:“你二哥回来了。”
郑煜澄回来,手里端着一叠糕点,他走到床边,见人还乖乖躺着,心中放心了些。
“二哥……”床上的人虚弱的伸出手,气若游丝:“菡菡快不行了……”
郑煜澄:?
卫元洲:?
温幼蓉将手捂住小腹一下,呜呜假哭:“菡菡流了好多血,菡菡要死了。二哥,如果菡菡不在了,
你也要好好地活下去。”
郑煜澄忆起什么,三步并两步上去掀开她的被子,捏着被角的指尖微微僵硬。
长安贵女自小接受各种教导,但并非生下来就一股脑全交了,往往是到了什么年龄才教什么事,姑娘家的月事通常在十三四岁,最晚十五都有,所以很多教养嬷嬷都是提前一年半载提出此事,让姑娘们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