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齐蒙试图一手捂住鼻子,一只手掐她,结果痛苦半分不减。
他飞快退到最远的位置,在疼痛缓解的瞬间大口呼吸。
床上的少女无声的笑起来,赵齐蒙见了鬼一般,终于怕了。
她笑够了,慢慢抬手,点点嘴巴,再依次点鼻子、眼睛、耳朵,最后,做了个滚蛋的手势。
他居然又懂了——要想不疼,光捂鼻子可不够,七窍相通,少捂一处都不行哦。
不想疼死,就滚远点。
赵齐蒙气的浑身发抖。
他这辈子没遇见过这么阴毒的女人!
赵齐蒙思忖片刻,招来两个兄弟把她送到烈三的房里。
烈三是寨子目前的头目,房间是最好的。
她也不反抗,好像只是换了个位置躺下休息,仍是那副闲闲的样子。
他把其他人赶出去,站在最远的位置和她说话:“我不知道你给我下了什么毒,可寨子里这么多人,你干掉我一个还不够,这里是头目的房间,他可比我更会玩,等他回来,你哭都没用。”
她充耳不闻,探身去够床头的几本书。
他又道:“我是不能靠近你,但只要你死了,这香味再也伤不到我。”
她终于赏了他一个眼神,充满鄙夷和嘲讽。
赵齐蒙心头一沉,把她留在烈三的房里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