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桐听出他话里的不正经,在他腰上捏了一把。
郑煜堂闷哼一声,忽然将她的手扒拉下来,迫她转过去。
“做什么?”
郑煜堂压下心中邪火,坚持道:“卸妆。”
女子不卸妆就睡觉,会弄脏被面,还会闷着肌肤,长痘痘。
郑煜堂用棉布沾了水哒哒的膏体,一点点撮去她脸上的妆,又打来热水给她净面,舒清桐这回没让他帮,自己洗脸洗手,温热的水润过肌肤,说不出的清爽舒服。
她收拾完转身,就见郑煜堂站在衣架边,慢条斯理的脱衣裳。他似乎并不依赖谁来服侍,这些日常的小事,他自己也做得很顺。
他很快除去外袍,只着红绸里衣,坐到床边笑看着她。
舒清桐心跳有点快,慢吞吞走过去,却不着急坐下,学着他刚才的样子一点点脱去衣裳。不过她的新娘服比他的那身复杂多了,为避免坐姿颓然,仅是腰封都有好几副,小腰箍在铁桶里一般,弯都弯不了。
郑煜堂看不下去,起身来帮她,他人高臂长,三两下就将她除得只剩一件纱衣,里头绣着鸳鸯并蒂的裹胸若隐若现。
郑煜堂呼吸粗重,拦腰抱起她上了床。
男人的重量压下来,陌生又刺激。
吻落下来之前,舒清桐忽然捂住他的嘴:“等等!还有件事。”
他箭在弦上,快要烧起来了:“什么?”
舒清桐扭着身子,用纱衣把自己裹好,一本正经道:“你还有个问题没回答我。”
郑煜堂笑了,颇带威胁的挤了她一下:“这样的日子,你还要跟我秉烛夜谈不成?”
舒清桐脸红的不行,强撑威武推开他坐起来,侧首质问:“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我起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