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章王的确是半路拦截,属于强买,姑娘不服,想法子溜进去争了几句,怀章王便留了姑娘赛马。
然后……就这样了。
郑煜堂消化了许久,脸色也渐渐恢复一贯的冷漠正色,待婢子退下后,他准备起身离开,郑煜澄刚跟了几步,他便拦住他:“你先别走。”
郑煜澄扬唇一笑:“嗯?”
郑煜堂微抬下巴,“今日……算受了委屈,哄哄她,我去处理些事情。”
郑煜澄微微一笑,从容道:“与怀章王有关?”
郑煜堂的眼中划过一丝兄弟之间才懂得记仇眼神,说出来的话却无比正经:“不,公事。”
……
郑煜澄其实并不太担心郑芸菡,毕竟她小病小痛太多了,似夏日暴风雨,来得快势头猛去的急,顶多就是心疼她一番折腾。
果然,发过汗灌过药,次日一觉醒来,郑芸菡病愈。
不过离活蹦乱跳还差一点,腿侧破皮碰不得,郑芸菡斜靠着枕头,张腿,双手抓着床褥,表情十分痛苦。
真儿忍笑道:“姑娘这模样,善儿像在给您接生……”
屋里只有女儿家,郑芸菡抬脚就在真儿腿上蹬了一下,真儿笑嘻嘻的躲开。
“姑娘别动。”善儿把她的腿给捞回来。
刚刚上完药,嘉柔居来客人了。
是郑芸菡的多年好友,敬安伯府里九姑娘池晗双。
池晗双新买了一匹马,两人原本约好今日去试马,结果郑芸菡出不了门,她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