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难受地“嗯哼”两声,又皱了皱眉头,似乎快要醒了。
“小观”秦寒远赶紧喊了几句,紧张地盯着他看。
大约是他期盼的目光太过强烈,沈观终于在几声呻·吟后,缓缓睁开紧闭的双眼。
“小观。”秦寒远悬着的一颗心,总算稍稍放下来一点。
他不敢耽搁,按响床头的铃,把医生护士找来,给他一阵检查,确定没有问题,嘱咐了几句,才给他们夫夫单独相处的机会。沈观还处于被生产的痛苦折磨的阴影中,双目无神,任由医生摆弄,直到此刻,还目光空洞直视前方。
秦寒远心疼地坐在病床上,握住他的手,拿到嘴边亲了一口:“小观,没事了,不痛了沈观在他的呼唤中,慢慢回了神。
他含着泪花,努努鼻子,挣扎着要坐起来。
秦寒远立马扶起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这一动,沈观浑身的骨头像散架了一般,痛得倒吸一口冷气。
秦寒远抱紧他,沈观却揪着他的衣服,扬起头,急切地问:
“成舟帮忙带着。’
“男孩还是女孩”沈观满脸期待。
秦寒远却噎住了,眨了眨眼,想着要不要蒙一个选项。
孩子从出生到现在,他就匆匆看了一眼,对医生护士说的话完全忽略,连孩子是男的女的,他都没心情去问。这一多少有点尴尬。沈观见他满脸纠结,还以为孩子出了什么问题,难道跟他一样,殳办法定义男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