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结了痂的伤口,需要沈观自己把它撕开,露出血淋淋的皮肉,感受到痛和绝望,他才能趁机给他递上药,治好伤。

不再留有痕迹。

想了想,他转身往秦松阳的房间走去。

秦松阳一个人摆弄棋盘,见秦寒远来了,好似不意外。

“爷爷,沈观他妈妈的事,你知道多少”秦寒远开门见山。

那时候他还小,不认识沈观,多少有听说过一些流言蜚语,但是他压根没放在心上。

“杨家当年的势力也不小,可惜只有一个女儿,还一心在舞蹈上,无心经商。”秦松阳回忆,沈杨联姻后,杨家逐渐被沈知鸿接手,杨家二老也不知道怎么,身体越来越差,沈观刚出生没多久就死了。”

秦寒远皱着眉头,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又说不上来。

“后来,沈观妈妈被爆出丑闻,离开舞台,就没有什么消息了,直到听说她抑郁症自杀。”秦松阳叹了一声,“沈观这孩子不吉利,跟他扯上关系的,后果都不怎么样。这也是:爷爷爷反对你们的原因之一。

“您这是迷信。”秦寒远无情揭穿,他的小观,多么美好,怎么可能不吉利。

秦松阳剜他一眼,走了一步棋:我们外人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你让沈观放开心,过去的事总归过去了,人要向前看。”

“谢谢爷爷。”

秦松阳看向秦寒远走远的身影,揉了揉太阳穴,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