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给霍凉凉用了药,可不过是拖一拖的事情。
用他的话说,最多也撑不过三天了。
杜怀远自然是大为悲恸,完全没想到,侯府竟然会有此变故。
皇上听了霍良城和京兆尹的禀报之后,自然也是一脸怒容。
“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皇上,此事只怕是另有内情。据微臣所知,淮安侯夫人向来霸道蛮横,只怕,这中毒一事,也未必是淮安侯所为。”
安国公的言外之意,就是可能是内宅之争。
霍良城冷笑,“安国公的意思是,我妹妹在说谎?”
“良城兄,你别急,我不是这个意思。此等大事,又事关淮安侯,还当谨慎。”
“皇上,安国公所言,无非就是觉得淮安侯没有杀害我妹妹的动机罢了。”
话落,霍良城自袖中取出一个小本子,然后呈了上去。
安国公的眼皮微跳,难道,真是淮安侯?
“皇上,这上面是这些年来我妹妹所记述的一些事。前不久,我妹妹根据这些,查出了一些蛛丝马迹,不想,被淮安侯察觉,所以,这才痛下杀手!”
话落,霍良城立马将另一封信送上。
皇上看了上面的地址之后,脸色大变。
“这是何意?”
“这正是淮安侯豢养死士的秘密地点。我妹妹就是查到了当初他派人刺杀静王和小女,还在城外截杀我霍家一众女眷,这才遭了淮安侯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