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会的,只是顾南却没想明白方文斌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再多几张画和一张又有什么区别呢?
方文斌看出顾南的疑惑笑道:“若只是些龙凤图那自然没什么,要是这其中一幅画里画的是一个穿了龙袍的人呢?”
女皇之外的人穿龙袍便是位同谋反的死罪,这的确是一个狠招。
方文斌解释道:“你不必因此有什么心理负担,丰家这些年来作威作福,犯下罪责无数,本也是命该如此,而且我到时候会找一个人装做是你和河茂丰家那边碰面,肯定不会牵扯到你,这点你可以放心。只是这画还是要拜托你来画,毕竟别人画的一来未必有你技术高,能够画的那般形似,二来这事要是走漏了风声就是重罪。”
顾南点头,“画画不难,但是若要画人我亲自见过那人才好画的精准。”
方文斌笑,“这事你放心,定然让你见到人。”
顾南不知方文斌是如何做的,但两日后她便告诉顾南事情已经成了,只等着她的画了。
顾南画了些寻常的龙凤图,而后待到方文斌得到消息后便随着她到了街上将正好经过的凤后之母看了个清晰。
顾南并未亲眼见过龙袍,方文斌就又从库存的藏书之中暗自找了女皇的衣饰规定之书偷偷带回来给她看。
顾南心中有数之后画的很顺畅,不过两日功夫便已经将画画完,后续的事情方文斌自然会去料理。
顾南有时候觉得凤后与她也算是有源,她的两幅画都得凤后青眼,这人应当是当真喜欢她的画的,只可惜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胁迫罗生给女皇下毒,她为了一己私利想要害罗生的命,那便是再喜欢她的画,她也不会对这人有半分的怜惜之情了。
那副祥龙在天在凤后手中本也算不得什么,但是太女不经激,皇长女不过找人挑拨了几句她便兴冲冲的将那画张扬给别人看,如此一来便如顾南所料一样,女皇得知此事之后发了大怒,责令太女闭门思过。
顾南有些觉得自己的画可能是派不上用场了,毕竟太女因此而受了斥责,那河茂丰家自然不敢再将画送去触凤后眉头。
事情也的确如顾南所想,河茂丰家得知此事之后连夜离开了京城,但方文斌做事很绝,她直接将那些画以丰家订购的名义送去了丰府。
河茂丰家不过是一支旁枝,他家的事情丰家自然懒得理会,送画的人被拦在门外,剩余的钱自然也是不付的。
方文斌一早想到了这点,让那女人在丰府门口撒泼,引来了不少凑热闹的人,她与小厮争执间将所有的画扔在地上,那副画了龙袍的画当着众人的面被暴露出来,这一下所有人都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