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相信吕员外。”钟离权想也不想的道。
“那我再问你,吕洞宾是不是孝子?”张百仁又问了一句。
“自然是孝子!大帝乃先天神圣转世,品质自然没的说,一切皆如上善若水,毫无瑕疵。”钟离权道。
“如今洞宾年纪还小,正是竖立正确观念之时;吕员外整日里耳提面点,再加上其先天优势,若叫吕洞宾不许修道,只去参加科举,你该如何?你认为吕洞宾会违逆了吕员外的话吗?”张百仁慢条斯理道。
“这……”钟离权闻言勃然变色:“都督何以教我?”
“黄粱米阁下可曾准备?”张百仁道。
“黄粱米?此等神物采集何其困难,需在无尽红尘之中采集红尘万象,采集别人生老病苦诸般无奈,加以秘法炼化,就算老道出手,没有二十年苦功也是休想。”钟离权变了颜色。
谁没事会花费二十年去采集红尘之气?
这黄粱米对于修行中人来说,半点用处也无,只是用作点化之用。
道门中谁会去点化别人?
若没有师徒之缘,一切自然是尽数罢休。有师徒之缘,那直接点化拜师好了,要那黄粱米何用?
道门讲究的是万法随缘,徒弟若没有师徒之缘,也不会强求。除非是那等大气运、机缘逆天之辈。
修行中人争分夺秒,那个有时间花费二十年的时间去炼制黄粱米?
“若我助你一臂之力呢?”张百仁笑着道。
“十年。”钟离权道。
“二十年后吕洞宾刚刚二十五,待其三十岁你去度化他,那便刚刚好!”张百仁把玩着水魔兽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