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她黏着;他退,她步步紧逼。
最后,实在没法了,只能憋着火气双眼亢红地盯着她:“赵如意你”不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吗?
话还没说出口,她便冲上来,狠狠咬了一口他下唇。
像小兽一般,又凶又奶,疼的明明是他,可她表现的比自己还委屈!
陆问行正要说话,她又迎上来,轻咬、深入,绞杀他所有的犹豫和脆弱。
最终她环着陆问行的脖子,道:“先听我说话好不好?”
哪怕是再凶恶的狸花猫,也被这糖衣炮弹砸的没半丝反抗的力气。
赵如意清了清嗓子,把自己在路上碰见杨铭宇、怎么发现他有异,再怎么探听他和崔是说的话尽数告诉给了陆问行。
陆问行万万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般,想到自己刚才差点冤枉赵如意,顿觉羞愧。
赵如意当然看见陆问行脸上的愧色,凑过去,戳戳自己的脸:“公公要是觉得过意不去,是不是得给如意给点儿表示?”
若是在马车、或是室内,她央着,陆问行也许就应下了。可这大白天的,门窗都开着,廊道人来人往,时而有些好事者往包间里瞄,陆问行实在做不出那些事。
赵如意自然是知道他的别扭性子,再说了也不想让旁人看到陆问行火热,是以只弹了弹他脑袋崩,就问杨铭宇的事该怎么办。
说实话,饶是陆问行见多识广,也没想到杨铭宇竟是苏家的后人,不过细思也对。要跟着汝南王逆反,若无亲无故,他一个已登上高位的人能图什么?
只不过,陆问行在暗中彻查了杨铭宇这么长一段时间,愣是没找出他点马脚。可如今即便知道他是苏家后人,无凭无故,就这么捅到皇上那去,怕也不成。
还有崔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拥皇,可他幼时经历过抄家流放之事,当真对皇上没有半丝的怨言吗?
事情纷复杂乱,散成一团,陆问行想到京城中的事,只觉得脑袋疼的很。更别提,皇上还不将这些事放在心上,汝南王行迹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