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如何,此行洛城,他必须要跟着。
事情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燕璟离开定北侯府时,是从正门出来,完全不顾及侯府大门外的各路探子。
他的坐骑是一匹烈性十足的战马,头戴银制马面面具,比寻常骁驹高出了太多,走到哪里都是格外惹人侧目。
不多时,无论是厉光帝、太子、三殿下,亦或是各路高门世家,皆知道燕王登门了定北侯府一事。
那么,问题来了——
定北侯府已落寞,燕王去侯府做甚?
换言之,定北侯府已没有多少利用价值。燕璟讨不到任何好处。
沈家是以军功封侯,并非是世袭罔替,到了沈长修时,沈侯索性就没有去给他请封世子之位。
也就是说,倘若沈侯这次凶多吉少,沈家无论是爵位,亦或是兵权都保不住。
东宫。
太子听闻探子来报,他痛定思痛,觉得自己冤枉了燕璟。
但凡有点心机的人,也不会这个节骨眼下去招惹沈家。
太子轻叹,“老二在西南待久了,只会领兵打仗,他岂会知道京城的水有多深?孤到了今日才发现,老二并非是孤的敌手,老二和孤一样,都被人耍了。”
太子打算拉拢燕璟的决心更加强烈。
同一时间,御书房内,厉光帝浓眉紧蹙,思量半晌不得其解。
“老二……去了定北侯府?他想做甚?”
一旁的立侍大太监汪凉,道:“皇上,燕王爷会不会是看上去沈姑娘?老奴听闻,太后那边已不止一次赏赐沈姑娘。”
只是为了一个女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