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就要回来了,她定要熬住!
沈宜善的眼神十分防备,甚至可以说是恐慌。
二楼雅间相隔,隔壁也有茶客,沈宜善脱口而出,“王爷,我若是大叫出声,隔壁就能听得见,王爷也不想自毁名节吧!”
她在阐述事实。
但凡燕璟当真对她如何,她真的会拼死反抗。
鱼不死,网也会破。
燕璟拧眉,似是无意识的舔了舔唇角,戏谑一笑,“那你倒是叫几声试试看。”他想听呢。
沈宜善,“……!!!”
她蹙了蹙小眉头,瞥了一眼自己露出外面的手腕,那上面的牙印正溢出血来。
燕璟顺着她的目光也垂眸一看,他没做犹豫,直接低头/吮/去了那几滴鲜血。
不能浪费。
像猫儿喝水。
动作不可谓不轻浮。
沈宜善正好目睹,她彻底僵住。
直到燕璟又慢条斯理给她系好丝帕,遮住了牙印,沈宜善才猛然抽回了自己的手,把燕璟视作了湖水猛兽。
燕璟不悦了,提醒了一句,“当初是你主动找上本王,也是你主动提出要给本王当药引,怎的如今就这般态度?”
沈宜善无话可说。
她并没有拒绝给燕璟当药引,她只不过……不喜这种模棱两可的暧昧亲密。
这会让她想到上辈子的种种。
她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