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茗是男子,岂会看不出来男子的眼神。
燕王方才看着表妹的目光,分明就是……想要占有。
傅茗手心冒汗,极度防备。
一个太子已经足够让他头疼,现在又来了一个燕王。
无论是太子,亦或是燕王,都不是什么好人。
傅茗只觉得一阵无力感。
善善,我该拿什么去护着你?
傅茗沉声,“王爷,吾之表妹并非寻常随便的女子!”
他的言下之意,沈宜善不是旁人能够/玩/弄的。
燕璟眉目清冷,隐有怒意。
他和沈宜善之间的事,与任何人都无干系。
别说是区区一个傅茗,就是定北侯父子二人也不得干涉。
燕璟嗓音无温,“傅公子,你说完了?”
傅茗只觉得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
外界传言燕王心情古怪,这几次交锋,还当真如此,让人捉摸不透。
这厢,燕璟径直而去,对傅茗视而不见,清高孤冷,矜贵漠然。
后花园子,世家贵女们聚在一块闲聊。
今日的场合,尚未婚嫁的贵女们一个个精心打扮,着绫罗绸缎,珠翠点缀,淡妆浓抹,表面上谦逊有礼,实则只想争艳。
“我刚才听前院的婆子说,沈宜善今日竟然登门了呢。她可真是心大,前阵子刚被退婚,却像个没事人似的。”
“定北侯府今时不同往日了,她又被陆家退亲,可不得抓紧机会再寻一个如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