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傻小子慌慌张张的朝新房跑去。
徐渊负责去招待同僚官员,刘龄之则去安排镖局里的亲朋好友。家里没有年轻的女眷,刘翠花年纪又大了。沈夫人和杜若眉主动过来帮忙照看来参加宴席的夫人们。
今天来的人可真是不少,除了户部的官员,太常寺的官员也全都到了。毕竟是上司家办喜事,这时候都不来,那岂不是不懂人情世故。
附近的邻居接到请柬也都来参加宴席,幸好府里够宽敞,摆了六十多桌酒席好悬都没够用,柴新急忙叫人去添东西,临时赶制出五桌备着以防万一。
吃饭时有人询问:“这新郎怎么瞅着面生啊?是谁家的公子,倒插门进来的?”
旁边人小声道:“听说是刘家的侄子,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好多人都不知道刘婉不是徐渊的亲生女儿,只当是寻常的亲事。
偏偏有那喜欢挑事,一个留着三羊胡子人的道:“这个刘青我认识,前几年在京都府念书跟我儿子是同窗,听说去年连举人都没考中。”
这人姓李是附近的邻居,在光禄寺任五品少卿。
“哇……”人们有些惊讶,不明白徐渊为何要把女儿许配给这样的人。
“要我说到底是小门小户,只守着自己这一亩三分地,舍不得把闺女嫁给外人怕人贪了嫁妆去,一个秀才能有什么出息?”
这话说得就不中听了,大喜的日子在人家里说这种话不是找不自在么。旁边人没跟着应茬,自发的远离他。
李少卿还不服气,自己家儿子去年已经考中举人,等过几日贡试结束,定会金榜题名一举考中状元!让你们狗眼看人低!
刘婉被扶着回到后院的喜房,他们的婚房就设在原来的地方。直接把刘婉之前住的小院子重新装了一下,三间正房加两间偏房,小两口住着倒也够宽敞。
喜房里好多年轻的妇人等着看新娘子,刘青拿着秤杆挑开盖头,看着面如桃花的娘子,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娘,娘娘……”
旁边杜若眉打趣道:“别叫娘,叫娘子。”惹得一群媳妇哈哈大笑。
沈夫人做吉人给两人倒得合卺酒,小两口端着酒杯哆哆嗦嗦的喝了下去,人群们起哄让新郎抱一抱新娘。
刘青红着脸把刘婉抱进怀里,两人都能听见彼此轰鸣的心跳声。
刘婉在他耳边小声的叫了声相公,刘青激动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哎!”
“好了好了,咱们这群厚脸皮的妇人可别在这打扰人家小两口了,出去吃席!”杜若眉笑着吆喝,大伙起身出去,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刘青和刘婉面面相觑,刘婉忍不住笑道:“好累啊,顶着凤冠脖子都酸了。”
“我,我我给你捏捏。”刘青连忙起身帮她捏肩膀。
“我也有点饿了。”
“我让他们送点吃的过来!”刘青慌忙的起身去叫小厮去送吃食。
刘婉看着他的背影偷笑:真傻。
徐渊今天是真高兴,陪着朋友们多喝了几杯,等酒席快结束时走路都不稳了。刘龄之送走客人后赶紧扶着他去休息。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哥,我高兴,高兴啊!”徐渊靠在他身上蹒跚的走着,嘴里时不时的念出几句诗词。
“我知道你高兴,高兴也不能喝这么多酒啊,待会头又疼了。”
徐渊呵呵的傻笑,孩子成家立业他高兴,可除了高兴更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羡慕。有情人终成眷属,亲朋好友来相祝,这是世家最美好的事了。
刘龄之扶着他回到卧房休息,自己换了身衣服出了屋子。
徐渊一觉睡到月上枝头,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不知什么时辰了。屋里黑漆漆的没点灯,他扶着额头喊了几声:“龄之,龄之?”没人应答。
摸索着下了地刚打开门就见刘龄之走过来。
“我还想着来叫你呢,正好你醒了,快点吧!”
“干什么去?”徐渊有些不解。
刘龄之不回答,拉着他便朝院子里跑去。
院子里张灯结彩,亲朋好友们都在,刘翠花和刘老汉坐在堂前,大伙微笑着看着两人。
“这……这是要干嘛?”徐渊有些莫名的慌张。
刘龄之帮他正了正发冠,自己也整理了一下衣领,朝旁边的陈四海道:“二当家的,可以了开始吧!”
“一拜天地!”
徐渊被刘龄之拉着朝外一拜。
“二拜高堂!”
徐渊明白过来,瞬间红了眼眶,跟刘龄之一起伏地跪拜了两个老人。
“夫夫对拜!”
刘龄之拉着徐渊的手,两人看着彼此,忍不住笑出来,眼泪再也控制不住,顺着徐渊的眼角往下掉。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正文完)2022.4.1了身衣服出了屋子。
徐渊一觉睡到月上枝头,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不知什么时辰了。屋里黑漆漆的没点灯,他扶着额头喊了几声:“龄之,龄之?”没人应答。
摸索着下了地刚打开门就见刘龄之走过来。
“我还想着来叫你呢,正好你醒了,快点吧!”
“干什么去?”徐渊有些不解。
刘龄之不回答,拉着他便朝院子里跑去。
院子里张灯结彩,亲朋好友们都在,刘翠花和刘老汉坐在堂前,大伙微笑着看着两人。
“这……这是要干嘛?”徐渊有些莫名的慌张。
刘龄之帮他正了正发冠,自己也整理了一下衣领,朝旁边的陈四海道:“二当家的,可以了开始吧!”
“一拜天地!”
徐渊被刘龄之拉着朝外一拜。
“二拜高堂!”
徐渊明白过来,瞬间红了眼眶,跟刘龄之一起伏地跪拜了两个老人。
“夫夫对拜!”
刘龄之拉着徐渊的手,两人看着彼此,忍不住笑出来,眼泪再也控制不住,顺着徐渊的眼角往下掉。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正文完)2022.4.1了身衣服出了屋子。
徐渊一觉睡到月上枝头,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不知什么时辰了。屋里黑漆漆的没点灯,他扶着额头喊了几声:“龄之,龄之?”没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