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初瑾又是一脚踹上来:“你他爹的是魔怔了吧!!”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要说,他就是作弊,他就是与考官串通!”

“你——”赵初瑾还要上前踹他。

门外侍卫带了考官们来。

考官们才是真正的一头雾水,待知道是什么情况,纷纷大喊“冤枉”。

二皇子起身:“陆三是我看着长大,他也不是那等鲁莽之人,他既然胆敢来告,便是有证据。”说罢,他便看向陆三,示意他拿出证据。

哪料陆三住嘴了。

二皇子瞠目结舌,他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你来告个屁啊!!!

考官们见状,更是大喊“冤枉”。

太子也火速回过神,正义道:“既是告人作弊,那就拿出证据,有了证据才好往下查探!”

百姓们也叫嚷着拿出证据。

陆三破罐子破摔:“我没有证据!他们做局,想要瞒过天下人,又岂会留下证据!”他指了其中两名考官,“就是你们帮祁知年做的局!”

考官们吓得跪下就朝太子直磕头,口中喊“臣冤枉”。

赵初瑾差点没给笑死:“没证据,还敢来敲鼓?”

陆三怒吼:“正是因为我连证据都捉不到,我只能来求助鼓院!我连三十大板都挨了,我能冤枉他们?!”

也有百姓认同他的话。

二皇子又出声:“我这位表侄儿,我素来知道,他从不狂妄,他既说了,便是有一定的依据,我建议彻查此事!”

太子冷笑:“彻查?清清白白的一件事,凭什么彻查?!”

考官更是再次重申:“下官们监考时,每一步都严格按照陛下的旨意与律法要求,便是学子们的考卷,如今还封在礼部,下官们绝对没有徇私枉法!”

陆三却是坚持己见,太子与二皇子原也不想吵,偏有个赵初瑾在其中煽风点火,两人立马争得你死我活的,显然,此事已经发展为太子与二皇子的势力之争。

就连祁知年看着,也觉得挺莫名其妙。

这时一直拿着茶盏却又没有喝的祁淮,重重将茶盏放到桌上,几人才回头看了他一眼。

祁淮笑眯眯:“诸位该说的,都说得差不多了吧?”

太子与二皇子冷哼,谁也不看谁,赵初瑾随时准备继续找事。

“那我说几句。”

院长擦了把汗,立即道:“国公爷,您请说!”

“年初,我在山上,曾遇到过一次刺杀。”

太子与二皇子心中一个“咯噔”。

百姓们顿时两眼发光,这才是他们最爱听的啊!

祁淮缓声道:“那人将我手臂砍伤,我休养了几个月,至今手臂每到阴天还会酸痛。当时,我的侍卫杀了那名刺客并捉拿同党数名,审问时——”

围观百姓们记得抓耳挠腮的,你就快点说吧!!

祁淮看向太子与二皇子:“两位表哥,事到如今,这事我是不能不说了,显见背后势力图谋甚多,我若再不说,被蒙骗,被牵扯进去的人只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