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初瑾骄傲道:“本王曾令全京都的适龄美男子闻风丧胆,又令他们绞尽脑汁、争先恐后地前来讨好。”

祁知年皱眉,问他:“王爷多大了?”

“三十三。”

“……”祁知年瞪大眼睛,一点也不像!!

赵初瑾更骄傲:“本王天生丽质、风华绝代,至今容貌宛若十八。”

“……那您说的适龄美男子,祁淮……”

赵初瑾愣了愣,起身捧腹大笑,指着祁知年道:“还说你没有喜欢祁淮?”

祁知年郁卒,却也偏要问:“那您当初到底有没有……”

赵初瑾这才耸肩:“没有,我自小就贼讨厌祁淮,我们俩一样大,他大我几个月,他总是人前兄友弟恭,人后妄图揍我,我小时候常跟他干架。”

“……他才不是那样的人,您是不是记错了?”祁知年才不相信,他觉得赵初瑾打不过祁淮,才如此诋毁。

赵初瑾再翻个白眼,从书架后绕出来,很不见外,在祁知年身边坐下,拿过他手中的书,随意翻了翻,嫌弃道:“都是些什么酸诗……”又问祁知年,“喂,你们俩这样的关系,岂不是搞起来很刺激?”

“…………”祁知年脸连着脖子一起通红,“您,您到底在说什么啊……”

“哇,你们难道是发乎情,止乎礼?”

“不是!!!我,我们——”

祁知年本想说,他们什么也没有,却又觉得这简直越说越黑。

而且他竟然发现自己其实也是想和祁淮有点什么的……

“成吧,本还想教教你怎么俘获祁淮的心来着,既然你不是,那就算了。”

“……”

赵初瑾果然不再说话,而是随手从书架抽了本书,也在看。

祁知年沉默了会儿,又小声道:“王爷……您是很有经验么……”

赵初瑾心中大笑,只觉得这小子太有趣,他一本正经:“那是,当年全京都的美男子,除了本王从来没有瞧上过的祁淮,哪个不曾跪在本王脚下?!”

祁知年想了想,诚心道:“那王爷您真的挺厉害的……”

“噗——”赵初瑾用书掩嘴,漂亮的狐狸眼斜过来看他,“如何?本王教你怎么俘获祁淮芳心?正巧我最近正在搞兰暮云,咱们俩比比,谁能更快搞到手。”

“……兰先生?”祁知年瞠目结舌。

“他长得凑活,正人君子的模样,还挺有意思的,唉,没法子,京都太无趣了。”

赵初瑾见祁知年欲言又止,不满道:“……啧,有话直说!”

“我就是觉得这样不太好,兰先生人很好的……”

赵初瑾理所应当道:“就是因为人好,搞起来才有趣啊,再说,那天你也看到了,是他自荐于我,他分明就是垂涎本王美貌,他是嫉妒那名状元,试图引起本王注意。”

“……”

“废话少说,我来教你!这个第一步,听说过‘睡服’两个字儿不曾?”

说服?

“……”祁知年眼露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