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哪个,对她都是谎话连篇,将她当做是傻子一般。
可是如此拙劣的谎言,偏偏她还信了,她竟还动心了。
握住玉坠的手颤抖着不住使力,终于,那纤细的绳子被姒槿扯断,坠子脱落,姒槿白玉一般的颈上也多了一条可怖的红痕。
玉坠从姒槿手心脱落,在床榻上滚了几圈,发出清脆的声响。守在门外的池平听到声音,警惕地推开门,却见屋中并未闯进旁人,只是原本躺在床上昏睡的少女已经自床榻上起身。
姒槿将最后一件外袍披上,一言不发向外走去。
守在门外的池平见状,记起自家少爷的嘱咐,连忙伸手阻拦:“姒,姒槿姑娘且慢,少爷吩咐,您不能出房间。”
姒槿面上并无多余表情,冷声道:“让开。”
“少爷说了……”
“本宫说,让开!”
“……”池平蓦然被打断,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姒槿,他身子一僵,反应了片刻才猛然意识到什么,倏地跪下,“池,池平参见长宁公主殿下!”
姒槿并未多言语,绕过池平便向外走去。
“殿下,外面风雪大,您多穿些衣裳。”见姒槿就着了件单薄的外衣走了出去,池平连忙从一旁衣架上取下一件披风追了出去。
“草民遇见姒槿姑娘时,是在邺京外郊的官道旁。那时草民刚在邺京做了一笔生意,准备回西洲……”
雕刻着繁冗复杂花纹的梨木门自外面被推开,寒风卷着飞雪涌进屋内。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打断了赵老爷的话,屋内众人齐齐转头向房门处看去。
看到来人是姒槿,众人神态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