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了还没来得及得意,猝不及防下被明野就那么打横抱起,兜头吻了上来。
明野将容见压在窗台上,吻了好一会儿。窗台不算狭窄,但容纳下一整个容见还是太逼仄了。
容见的后背都被窗棂硌疼了,他的睫毛微微颤抖,抬眼对视的一瞬间,眼里满是指责。
明野也看到了,平静地说:“就欺负了。”
容见瞪圆了眼。
……这个人。
他竟然妄想这个人会对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产生愧疚。
■■■盛夏■■■
夏天是蝉鸣与潮热的季节。
拙园里有一个湖,养了好多年的荷花,今年开得也特别好。
容见听花喜这么说了,也没想太多,便同明野一起去赏荷。
说是赏荷,也不尽然。
他们坐着乌篷船,没有别人,明野撑船,容见流连在荷塘中,顺手摘了几个莲蓬。
容见要自己剥,明野没有阻止,剥了几个,往明野嘴里塞了一半,指甲就开始痛了,剩下的都是明野来。
本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直到乌篷船停泊到了很偏僻的树荫下,一切变得复杂。
天气好热,容见的眉眼都沾了汗。
湖岸边垂着开花的藤,坠在湖面上。
天旋地转,水天相接,容见仰躺在了乌篷船内。
荷花密密匝匝地开了满湖,乌篷船和荷叶挤挨着,花枝摇曳,小船也随波逐流,摇摇晃晃。
容见很低地喘息着,他的皮肤很白,细瘦的手腕就那么垂在外头,指尖捧着荷花花瓣,很伶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