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我方才分明听见有男子在笑,别是有哪些个登徒子采花贼翻墙进来了才好。”
那奴仆便安慰她道:“小姐莫要担心,宅内多少护卫家丁在呢,哪有那不长眼的贼人敢进来—您不是说要给奴婢看看夫人今岁亲手给您缝制的毛领吗?”
小姑娘立即便将方才的怪声抛到了脑后,领着她去看自己的新衣。
廊下两人相视一笑,走到外头。
“不进去看了吗?”沈春眠问。
江逐风答:“那如今已成了人姑娘家的闺房了,你我若偷偷入内,岂不成了那采花贼的行径?”
“你这时候就知道要做君子了?”沈春眠讥讽道,“爬本座床的时候,你怎么就没脸没皮了?”
江逐风牵着他的手往外走:“你总是不一样的。”
沈春眠看他面上的表情与来时不同,像是放下了什么,于是便问:“见了旧时居所,有何感想?”
“唔……”江逐风想了想,然后答,“还没来时,心里总有些放不下,可到了此处,见了那柱上痕迹,才知道即便所爱之人离去,他……他们大概也会一直活在他心里吧。”
沈春眠没听出什么不妥来,只点点头道:“嗯,咱们再去长街上逛逛吧?方才我见那儿有人摆摊做小食生意。”
江逐风:“走吧,只是我没带银子,今日就得委屈你请客了。”
沈春眠笑起来:“好啊,你多吃点,最好吃穷了我,否则我要看不起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