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沈春眠已带着江逐风这个拖油瓶,急匆匆地赶到了琉光殿外。
“此处灵气外泄,有打斗过的痕迹,”江逐风在他耳边低声警醒,“要小心。”
沈春眠稍一颔首,随后带着江逐风穿墙而过,来到庭院内。
院内微风轻拂,砖石地上落着零星几点暗红色的血迹,沈春眠循迹而去,只见偏殿之外殿门虚掩,他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生怕看见什么血腥景象。
好在殿内干干净净,一丝凌乱痕迹也没有,沈春眠继续往里走,却隐约听见怀楚的一声叹息声:“春眠?”
“您在哪儿?”沈春眠一把拉开帷帐,在一张坐榻上瞧见了一身是血的怀楚,“您……”
怀楚按着腹间伤口:“不碍事,方才已用过丹药了,这点伤口一会儿便能结痂。”
“这是怎么了?沈温如呢?”
“这个逆子,”怀楚咬牙道,“他身上魔气全然盖过了人气,想必已走火入魔多时,亏他能忍住……我来时他装病要昏倒,我便上前扶他,谁知他竟猝不及防地给了我一刀。”
沈春眠没料到这些主角竟一个接一个地不受控制,又一个接一个开始疯,顿时有些说不出话来。
“那他眼下人呢?”他问。
怀楚虚弱道:“跑了。”
“跑了?跑哪了?”沈春眠一急起来,脑子又要发晕,“他意识还清不清楚,会不会在教中大开杀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