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她怎么费口舌，他就直接咬死了这话，不做手术。

许好好气得光脚踹在他的大腿上，“你怎么就这么不听劝呢？”

要不是看到他经常痛到要晕倒，她差点会以为他不愿意做手术是因为他脑子没病，怕被拆穿！

许好好见他不话，突然想到什么，一咕噜朝他爬了过去，手撑在他腰间逼近，盯着他的脸有些不确信地问：“你……你不会是害怕手术失败，就再也见不到我了吧？”

许好好觉得这话出口有些自恋，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但放在封怀牧这偏执的顶级变态头上，似乎有些道理。

他活了这么多世，一直一直都在找她……

许好好望着他那俊逸的容颜，如星般幽寂的眼眸，心脏犹如鹿般砰砰直跳起来。

她都不知道，她是想听哪个答案。

想听他是，代表这个人是真的喜欢她到了骨子里。

却又想听不是，不想他这么执拗下去耽误了病情。

两种心情交织，让她有些无所适从起来。

封怀牧见她靠的极近，伸手轻轻搂过她的腰，思虑一会儿答道：“都不是。”

许好好：“……”

许好好脸上的笑容忽然有些僵硬l了。

wh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