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女子身后一路小跑。树林深处没有什么刺藤,只是脚下的落叶层越来越厚。腐叶间吸满了水,一踩上去就像是踩在吸满水的海绵上似的,很不舒服。
很快她们的鞋袜就全湿透了,连裤脚也变得湿漉漉,绑在小腿上像是纠缠着的水藻。总觉得这不是在山涧奔跑,而像是在浅滩的河里追逐…。
女子领着我们七拐八绕,也不知道转了有多远,后来果然就看到了丁墨所说的那栋古祠堂。
祠堂远比想象中的要宏伟许多,古色古香,所以显得十分破败,应该是解放前的建筑了。
因为没人保护和维修,现在该塌该陷的地方随处可见,十足的危房。这种建筑如果在其他地方肯定早就被拆了。
这么偏僻的地方,为什么会有一栋人丁兴旺才会出现的祠堂建筑呢?
这一次女子没有再往祠堂的方向去,而是直接奔向后山,所以对于这栋祠堂,王珊也只是看了个大貌。远远的路过,也没时间仔细的瞧,只是看到正门上半悬的牌匾里,好像有个“姚”字,可见八成是姚家的古屋。
门边的两根门柱上也有字迹漫漶的楷书,但看不清楚,也不知道写了些什么。
这一路跑来,虽然并没有多远的路程,但因为脚下又湿又软又陷的腐叶,把她们都给弄的精疲力尽。
文锦和林志也体力不支,喘着粗气,跑几步停几步。
现在他们双手杵着膝盖,转回头来问王珊怎么样。抱怨太遭罪了,跟逃命似的。
王珊也早就喘不匀气节了,忙对他们摆摆手说:“还是歇一会吧,以我们现在的情况,跑过去也是三级残废了,哪里还能帮忙救人?”
丁墨平时一定也很少搞体育锻炼,虽然先我们一步跑的很远了,但此时也开始摇摇晃晃,捂着胸口跟哮喘病犯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