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休要巧舌如簧,快如实报上名讳、门厅,否则,休怪老朽刀刃无情、要了这妇人之命……”
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生死攸关的紧张时刻,听到他说文锦是‘妇人’,王珊就忍不住想笑。而这呲嘘之下,却牵动了老头的紧张神经!
只见他虚喘着鼻息,把手上的匕首攥的更紧了,转向王珊呲着眉头问道:“汝辈,缘何而笑?”
文锦苦着脸哀怨:“是呀!大珊你还笑的出来?快说点好听的话让他把我放了吧。”
王珊刚才这一声笑,其实并没什么来由,但鉴于此刻老头子如此介怀,不禁让她灵机一动,当下生出个主意来。
于是王珊又故作泰然的笑着对文锦说道:“你还真怕他一刀抹了你的脖子啊?他拿刀背对着你呢!”
老头子闻言脸色霎变,不遐思索地扬起匕首,拿眼前一看。
届时丁墨也明白了王珊的用意,把手电的光亮一闭,就扑向老头。
王珊契机而动,攥住了老头握着匕首的胳膊,生扯硬拽夺下了刀子。
丁墨把老头按在地上,重新打开手电,一边使劲按着一边对王珊言道:“王珊你快找根绳子给他绑了,指不定他还能从身上拔出什么利器来。”
王珊正想应声说好,抽出身来的文锦却扯着嗓子怒道:“犯那麻烦事干嘛!直接弄死得了。”
闻言,还未等王珊训斥文锦胡说,却见她已经搬起地上的什么东西恶狠狠的朝老头儿的脑袋砸了下去。
见势头不对,丁墨急忙往前一窜,硬是用自己的伟岸身躯给文锦留了条后路!否则这一击杀果真落在老头儿的脑袋上,只怕什么都晚了。
“小锦你疯啦!?”王珊瞪着她责备地问。
老头子本来就虚弱,这一番折腾下来又晕死过去了。
丁墨把他从头到脚又摸了一遍,转过脸来,扶着眼镜框对文锦说:“你太冲动啦,虽然这地方偏离城市,但并不代表就能无所忌讳地胡来。我们可以不救他,但决不能对其起杀心歹念。”
“可是他刚才差点伤害了我啊?我那算是正当防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