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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很快就结束了,那些无关紧要的生命里程,就像春的花朵,一夜怒放,却又悄无声息的凋零着。
度过没有爱情的情人节、又过完没有家人团聚的元宵节,广州的气渐渐燥热起来,大街上开始出现薄衫短裙的靓女、穿着短裤t恤的哥。
我还是无法融入广州的生活圈,每在公司里应付各种工作,和李苏心也越发默契。事业蒸蒸日上,如日中生。
可私生活里,我似乎患上了什么抑郁症,每晚都要借助红酒才能睡眠。
徐娇娇开学前的一星期,都要来烦我,像个长臂猴一样挂在我脖子上昂着脸撒娇:“吕夏,我又要去成都上学了,你会想我的对吧?”
“想想想!一定想!”我不厌其烦的应付一声,心里却盼着她赶紧走。
“哈哈哈,那你去成都找我玩啊!网友不是也在成都么,咱们仨一起吃火锅?”
“去去去,一定去!”
徐娇娇走后,我的5204彻底的冷清起来,有时候连我自己也懒得回去。
广州的夜生活特别丰富,如果有心出去的话,艳遇不断。
有时候我也会去酒吧里坐一坐,借着酒意和陌生性感的女郎聊诉。我不是特别会撩妹的人,但想撩一撩单身女郎却也不难。
有时候我也会变得感性,一个人去望归坐一坐,和女老板熟悉了之后,她会跟我以前和富商的打拼峥嵘岁月。
每当起富商出家前的事情,女老板就会两眼出神,夹在手指的烟缓缓升腾,飘荡去了遥远的梦里……
有一,演出还没上演的时候女老板忽然走上阁楼,难掩兴奋的对我:“吕夏,他来了!”
我还有一刻的神驰,半响才反应过来,紧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