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开玩笑的对雪。而雪却晶莹的大眼睛对着闪了闪,月色渐浓,我看到她眼瞳中映射着月亮的轮廓、从她的眼睛一直照射进我的心脏。
“吕夏,我希望你追随自己的内心。至于我……我……没关系的!”
“真的没关系?”我揉了揉雪头发,慨然长叹:“要是在古代徽州,富商们是不是都娶好几个呀!?哎!生不逢时,甚是可惜!”
雪凑起脸笑了笑,笑容却淡的如同遮进云雾外的光亮,模糊而又生硬。
夜晚和雪的三表叔二大爷推杯换盏喝零酒,晕晕沉沉被扶上二楼雪的房间。我早已意识力模糊,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在床上的,好像上一刻还在酒桌上夹菜,眼睛一眨一睁,映入眼帘的就是雪床头边堆满奖状的货架,洗漱换衣的步骤都被省略了。
醉了以后,思维还是比较清醒的,只是行为不受控制。
昏昏沉沉中,我看到夏雪在我身旁躺下,没过多久,雪爸爸妈妈走了进来,把一碗热气腾腾的醒酒汤放在床头柜,然后对雪了很久的话。
我的思维和身体都不受控制,只模糊的看到他们后来推诿着什么东西,待父母走后,雪才抱着我哭了起来。
第二再赶晨返回合肥,雪父母还是杀鸡宰鸭塞满车后箱。
不管你是否孝顺,父母对子女的爱,都是一如既往的。
回家的途中,我看一眼车后座的蔬菜感叹:“这又够咱俩吃一程的了哈!”
我嘴巴闲不住,边开车边:“你爸妈也不简单,要上班还能种菜养牲口。以后等我们退休老了,也来这边住,继承二老衣钵,把蔬菜种好、把鸡鸭养肥,但咱们养了自己吃,才不给儿女,傻!……”
我这边还在滔滔不绝,那边夏雪却泪眼丸澜:
“吕夏,我们下个月回来把房子买了吧!”
车子闻言一顿,在高速车道上留下一溜烟的车轮印。
“什么?”我似有察觉到了什么异样,看一眼身旁的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