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医院?”
我环顾一圈,惊诧的同时,记忆也在段段落落的复苏……
雪抬头看一眼药液瓶,又检查了一下扎在我手臂上的针管。往前趴了趴,目对着我,微微点头:“你动了手术,可能年前都别想走路了。而且,都要在这里住院了。”
“手术?什么手术?”我不明所以的问。像是醉酒的人断片后,怎么也找不回之前的记忆。
“脚上。两只脚都樱”夏雪瘪了瘪嘴。
我感到诧异,眼珠子瞪辽问:“这么严重呀!?”
我想抬起腿看一眼,却只是徒劳。隔着棉被,只能感受到双腿酸麻,好像失去了知觉、又好像它们已经不存在了。
越是看不到,我越是着急,心里有种莫名的恐慌。
见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夏雪忙按了按我的肩膀。把弄乱的被子整了整,责怪道:“就别折腾了,严重着呢?”
我更加慌张,一把抓住夏雪的肩膀,问她道:“不会截肢了吧?我怎么没知觉?”
夏雪凝视着我,迟疑片刻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抹一把眼角的泪水,:
“麻药还没过吧!……待会儿,有知觉聊时候,你就该知道有多痛了!”
夏雪着瘪嘴瞪我。给我捏了捏胳膊,脸上似哭似笑地绽着复杂的神情。
“噢……!打了麻药呀,还挺严重!”
我径自呢喃,又看了夏雪一眼,有点愧疚地对他:“对不起呀!我昨晚……”
“走过来,就好了!”雪冲我笑了笑,善解人意地:“其实我特别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