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陈宫出列应诺,严肃的脸孔上带着一丝微笑。
陈宫又朝张蕊抱拳行了一礼,解释道:“主公此举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洛阳地区不同于其它地方,这里是天下士族门阀聚集之地,士族门阀的势力在此相当强大,所以我们若要控制住洛阳,就必须得到一部分士族门阀的支持,至少不能让他们现在就孤注一掷!”
张蕊有点明白了,不过还不是很明白。
陈宫继续道:“卫家世代居于河东,是河东第一大士族,在洛阳地区拥有相当的影响力,可以说他代表了一部分士族门阀的态度。若我们能争取到卫家,那么洛阳地区士族门阀的阻力必将大大降低!另外,主公善待卫家也是一个信号,连卫家这样的士族,主公都能善待,其他同主公没有嫌隙的士族又何必担心呢?”
张蕊恍然大悟,随即一脸狐疑地看了看陈宫,又看了看陈楚,“难不成你们早就已经策划好了?”
陈楚陈宫相视一眼,呵呵笑了起来。
“真是太奸诈了!我还以为你这个坏蛋真的那么宽宏大量呢!”
张蕊撇内撇嘴角感慨道。也只有她敢这么说话。
众人再一次将目光汇聚到天花板上,好像天花板上有宝贝似的。
陈楚很是气恼地捏了捏张蕊的琼鼻,在她的耳畔威胁道:“看我晚上怎么惩罚你!”
张蕊扬了扬眉角,好像在说:谁怕谁啊!陈楚恨得牙痒痒,很想在张蕊的翘臀上来上一记重的。
旁边的孙仁清晰地听到了陈楚说话,也明白陈楚所说的究竟是何意。脸颊微红着,眼神中闪现出尴尬气恼的神情。
当天晚上,陈楚将张蕊捉到房中练了一晚上的功夫。
第二天,张蕊走路都有点型,脸颊一直红着,看向陈楚的眼神很愤怒的样子。孙仁显然没有睡好,眼圈有些发黑,看向陈楚的眼神与看淫棍无异。
陈楚离开河东时,卫觊率领族人及河东郡同卫家交好的士族出城相送。想知道‘阿谀谄媚’是何意吗?这些人现在的神情就是这个词的真实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