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绿豆水正是解暑的圣品,大家见了自然欢喜,忙道:“谢王妃。”
一碗两碗喝下去,路秉和吴伯相继倒下。
江瑾瑜见事成了,她回去换上一身不起眼的粗布衣裳准备离开。
“王妃,是婢女没用,不能跟着主子,照顾主子。”
鸣娟是自己人,她虽然不能带她走,但她的计划没有瞒着她,等她做好这一切,鸣娟已经给她收拾好了包袱。
“王妃,一切小心。”
原本江瑾瑜就不想鸣娟跟着她一起冒险,毕竟她一个人,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也好脱身。
“放心吧,你主子我三岁就在外面混了,不会出事的。”
江瑾瑜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倒是你,好好养伤,切莫落下病根,知道吗?”
鸣娟点头。
江瑾瑜出了屋子,夜里一片寂静,她不会骑马,眼下又不能有为她赶车的马夫,用脚赶路,只怕她要累死。
这时身侧棚子里传来声响,江瑾瑜定睛一看,原来是头毛驴。
她心中大喜,这不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她不敢骑马,却可以骑驴呀。
虽然驴的速度几乎和走无异,但好在有代步,也可节省力气。等出了这小村子,到了镇子她再租一辆马车,日夜兼程赶上容承应该也还来得及。
路秉他们大概要明日午时能起来,到那时她已经走了一夜加半日的路程,想来他们就是想追也不是一时半刻能够追到的。
再者刚刚她已经拿走了路秉所有的银子,她顺了农户的毛驴,等明日他们发现,想必定会让他们赔驴钱,到时候这绊脚的官司也定让他们一时难以脱身,到那时她定然已经租到了马车,日行千里了。
江瑾瑜骑着毛驴,想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