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在挽着“五条悟”走进浴室之前,还不忘回头朝坐在“玉犬”头顶的“脱兔”——也就是伏黑甚尔得意地吐舌头。
“脱兔”盘腿坐着,垮着脸看着他们关上浴室的门,什么都没做。
进了浴室后,“伏黑惠”就迫不及待地开始脱衣服,“五条悟”一脸黑线,从口袋里掏出他一直没有带着的黑色眼罩走过去。
“五条老师。”
刚脱下上衣的“伏黑惠”疑惑地转过头,眼前登时一黑,眼罩已经套在了他头上。
“这是干嘛呀,惠?我看不到了啊,六眼在你身上呢。”
“这都是为了‘伏黑惠’好,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会长针眼的。”“五条悟”学着他刚刚的语气说道。
“……”
这算什么?是自食其果呢,还是自己挖坑自己跳?
“可是你蒙着我的眼睛,那我怎么脱衣服洗澡啊?会摔跤的,伤了惠的身体就不好了。”
“没关系,有我在。”
这句话说得很轻,也很随意,虽然声音是五条悟的,但却带着伏黑惠特有的说话习惯,那种并非冷漠的冷淡,勾起听者的好奇,让人忍不住想弄清楚他此时到底在想什么,是真的如表面那般沉着冷静吗?
“五条悟”迅速脱下所有衣服在腰间围上一条浴巾,然后握住“伏黑惠”的手,牵引着他走进卧室。
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温度,“伏黑惠”的嘴角微微上扬,他紧紧反握回去,像是永远都不打算松开似的。
“伏黑惠”在“五条悟”的搀扶下在浴缸边坐下,他俯身凑近在“五条悟”耳边,语调里带着股邪气,低声开口:
“所以,惠是要帮我(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