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二楼守卫还没来得及发现有人翻墙上来就被锁喉打了麻醉,软趴趴的倒了下去。
昏黄的灯光下,露出一张擦了迷彩的脸,只有熟悉的人能看得出来,是叶子。
她神色紧绷,参加过那么多的实战演习,从未有过一次像今天这样带着情绪来解救人质,此刻,她微不可闻的脚步声在暗夜的飒飒风声中几乎完全被掩盖。
细微的灰尘在马靴下漂浮,几个翻滚之后,她顺利来到了一楼藏在了墙角的位置。
一楼十分空旷,中间约有五十个平方的空旷地方,除了承重墙之外,根本没有任何的遮挡物,只要她一靠近,难免要被那些个亡命之徒发现,所以不能轻举妄动。
外面天已经亮了。
“打个电话问问老熊,怎么样了?”
裴永志抽了根烟回来,在地上捻灭了烟头,一脸的不耐烦,“这个鬼地方冻死了,告诉那女人,我改主意了,十点之前拿不到,我们立马撕票,把她儿子还有她带过来的这个电源一块儿丢进江里面喂鱼。”
“是,”一旁的慌忙打了个激灵,猛地惊醒,一边打着呵欠一边拨了电话出去。
“糟了。”
盛安然骤然听到耳麦中传来轻微却焦急的声音。
她心中跟的咯噔一下,怕不是来解救人质的特种兵已经在银行周围把人扣下了。
黄毛的电话许久才接通,他骂骂咧咧到,“老熊,去一晚上了怎么也不来个电话,怎么样了?银行开门了没?”
开到是免提,整个厂房里面都能听到老熊的声音。
“到了,银行九点才开门,且等呢。”
盛安然松了口气,也不知道是警察威胁着老熊说话还是警察那边还没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