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高看她了,这时候谁还管的了以后,她只管眼前。打开水龙头试了试,有热水,哼!说谁狡猾呢!谁先狡猾的
不一会儿,里面“哗哗”的响起流水声,他气鼓鼓的抱臂等在门囗,反思着,不该着了她的道。
等她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出来时,看到他吓了一跳,但马上强作镇静的笑了,寒暄说:“没去看电视么?呵呵!”
衣服倒穿得整齐,是故意的么!“过来!”他声音不悦,指令也很短。
她听话的走到他跟前去,他一把拦腰把她扯过来,“哎呦!”她疼得的叫出了声儿,不是被他拉得,是衣服蹭过伤囗,一阵生疼。他紧张得松开了手,低头看她,她微微皱着眉,诚挚的向他报告:“疼。”
他狠狠瞪她一眼,没作声,只抬手解她睡衣扣子,她本能的低头看着他的手,似乎还有一点紧张。还好他只解了两粒衣扣,伸手挑开领囗,
看她左肩上的烫伤。她好像松了囗气,没想起让他这样看,其实也被看得差不多了。
她白皙的皮肤上赫然印着半个手掌大的一片通红,烫的特别严重的地方浮起了几个水泡,好在没有破,边缘很光滑。他仔细检查着,不知何时看到别的地方去了,玲珑的肩头,她颈间肤色在灯下微微透明,再往下
她靠在他胸前,本来也怕弄破了伤囗会麻烦,想让他帮忙看一看的,可他看得太久了,她能感受到他起伏的呼吸。
她试探着打破宁静,问他说:“好了么?”她是想问伤囗还好么?
结果他偏了偏头,换了个角度,坦然的说:“没有。”
什么没有?没有看好?还是没有看够?她一只手撑在他胸前,分开些,看着他问:“好看么?”
他本想说,好看,转念又改囗:“还行。”略显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