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种地步了,人人都知道的东西她竟没听说过,还妄图要解释
陈卓看着她愕然站在一旁的模样,藏不住的要笑出声,他掩饰着走到窗边去了。
有几个晚上,曾惜坐在床边的书桌旁,反复的在想,也许该找个机会,和他讲一讲她家里的事,讲讲她自己的故事。因为毕竟看起来他们现在住在一起,尽管这进程超出了她的预期。
她想着这件事,想起了这里面的许多人。该从哪里讲起,从被抛弃的那天说起么?关于妈妈那些传言要讲么?还是不讲呢?阿公病危时的情形要一起讲么?还有景深的事
她迟疑着,想着前因后果。许多旧事,若不去想,像是过去了;若认真一想,仿佛永远过不去。
她再抬头时,发现已经过了十一点。太晚了,她想,还是改天吧
第一个季度结束时,人资中心忙着绩效评估的收尾工作,周六虽然没有组织大家集体加班,曾惜还是坐在沙发上专心致志的改报告。她把报告发给老韩,没想到大周末的,韩总居然秒回,他在lync上呼叫曾惜。曾惜没来得及找耳机,顺手点了接听。
他说:“曾惜,你把结论部分改一下,不要写这么详细,写笼统一点。回头再单独找有问题的部门讨论。”
“哦,好的,永哥。那您稍等一下,我改完再发一版新的给您。”
“好。”
她专注在报告上,“哒哒”敲着键盘,没注意到陈卓从他房间走出来。他手里拿着一张a4纸,递给她说:“曾惜,这个给你。”
她从数据里抬起头来,本能的接在手里看,一串数字,她未及深想的看着那些数字,问他说:“这是什么?斐波那契数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