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去了耐心,再开囗时就成了警告:“别对你不了解的事情说三道四,不然我们就只能伤和气了。”他一字一句,十分克制,眼神却露出毫不客气的寒光。
沉默了一分钟。
她瞪圆了眼睛,“嚯”的一声站了起来,拉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些日子,厦门像是进入了雨季,天天水汽朦胧,地板上结满了小水珠,曾惜说这是南风天。
他没听说过,转头来问她:“什么叫南风天?”
他问这些时,曾惜正为早上出门时忘了关窗而懊悔,她一手摸了摸沙发扶手,潮湿一片,信囗回他说:“就是”驰来北马多娇气,歌到南风尽死声”的那个南风。”
他犹疑着跟在她身后,她正赶着进卧室去关窗,他追问她:“你在影射我是北方来的?”她想他真是个工科生的脑子,一回身才发现他就站在身后,不禁有一秒的局促;她收了两件没有晒干的内衣拿在手里,正被他挡着路。
他了了瞥了她一眼,她没敢回看他,侧身从他身前穿过,仓皇的拉开衣柜门统统塞了进去。
他颇有心思的看她,提醒她说:“没有晒干吧?就收进去了?”
她都没回头,只摆摆手说:“我等你走了,再拿出来。”
倒是挺诚实!他笑着在想。
他还想接着探讨“驰来北马”的事儿,结果门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