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温蒂看着那套衣裙闪闪发光的眼睛,秦洛温和地笑笑,戴着手套的手趁机伸过去狠狠掐了一把秦离。
秦离冷冷看了她一眼,再次开口,“那请问这位小姐,去巴黎坐什么船啊?”
秦洛简直有点气急败坏了,腆着脸说,“我……这不是让温蒂小姐有个地方换衣服吗?我没要炫耀这艘船啦……老土的要死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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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歌剧院,只剩下了泛黄的旧墙,几座精致的天使塑像还算看得,虽然普通而陈旧,却有说不出的古朴和沧桑。
温蒂站着看着栋建筑的外墙,心里浮想联翩。
秦洛要去的地方倒不是别的什么高级又隐蔽的场所,而是这座曾在《雏菊》中出现的,一度被烧毁的歌剧院。
难道不是新建在了别的地方吗?怎么在原来的地方上建了一栋没有任何标志的建筑……温蒂站在门口,帽子上蒙了灰色的面纱,端详着“被烧毁的歌剧院”的种种装潢,想到这里曾经夜夜出入名流,包厢里的贵人举起望远镜,带着优雅的微笑攀谈,观看,或者调情。
房车里的姐弟俩怎么还不来?温蒂站得有些久了,犹豫了一下,总觉得一个人打扮得这么精致杵在这不太好,走近了车门。
有两个声音在交谈,温蒂脚步一迟,什么事情……要背着谈呢……警觉的目光在灰色的面纱后亮起,她停下来,静静地听着动静。
不过……
接下来听到的东西,差点没把她帽子吓掉。
“等下列克谢,我们都先冷静一下,不能随时随地吵架。”
“嗯,你说的对。”
“既然如此,麻烦你从酒柜上下来,多危险~”声音很克制。
“那麻烦你先放下柜子。你不放,我怎么下来呢?”这边倒是彬彬有礼。
“你抓着我的头发,我怎么放柜子?什么都看不清啊,弟弟。”
“姐姐,你揪着我的裤带,你不放裤带,我下得来吗?等下衣服坏了,你想看我的内裤吗?”
温蒂彻底傻眼了。
这样的画风,实在很拉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