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知道?快说!”我觉得武安有说书的天赋,居然会吊人胃口。
“是恭厕。”武安压低了声音。
我若是手里有如意一定会打上去,咬牙道:“恭厕也要说得如此神秘么!”
“大夫,不是一般的恭厕啊,是皇后娘娘刚刚用过的恭厕!”
王宝儿性子比我急得多了,一脚踢了上去,骂道:“皇后娘娘拉的屎是香的不是?要你报些军情,东拉西扯,白的污了我京畿卫的名头,让大夫见笑!”
“末将知错!”
若不是火光跳动,若不是我眼花,那就是武安的确在偷笑。
“末将的确闻到一股沉香味,不过末将想到军令在身,不便久驻,便悄悄往外探去。不料大内的恭厕与末将家的不同,并非在僻静处另起一屋,却是连着正殿的。”武安感叹了句。
王宝儿立时又要打骂,被我拉住,道:“说得快些。”
“是。大夫,也是幸好末将没有莽撞,原来刚才末将听得外面有人,正是皇后娘娘在如厕……是,将军,末将知错了!”
王宝儿又踢了一脚。
“末将一路摸到正殿,李永平正与皇后娘娘把盏言欢,神态暧昧不说,李永平那厮居然一双贼手还在皇后娘娘身上游走。”
“咳咳。”我干咳一声。
“是。”武安收敛了神色,正声道,“末将听到李永平说大夫造反,已经传令召回十万御林军,要皇后娘娘不必担心。”
我皱了皱眉头。
“李永平还说,禁卫军中多是他的人,大夫便是要杀也杀不光,日后便能釜底抽薪,反将大夫一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