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叙凝视着自家小姑娘呆呆傻傻的模样,勾唇浅笑:“你不是说,你是魂穿而来?”
江染点头。
“你不是真的江染染,那我和江以泽之间的恩怨,和你有什么关系?”
真的江染染已经死了,他如何看待江以泽,如何看待沈家,和江染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是的。”江染笑得苦涩,“司叙,不是这样的。”
对啊,她不是江染染,司叙和沈家江家的恩怨,和她无关。
可是……
“司叙。”她望进男人浅褐色的眸中,一字一句道,“我是个很自私的人,不希望你和这具身体之间,有任何嫌隙。”
他看着她时,只是在看着她,只是在看着江染这个人。
不是江以泽的女儿,也不是仇人的女儿。
女孩咬着嘴唇,神色倔强。
司叙忍不住伸手覆在她的发顶,揉乱她的头发:“江染,你知道在霍芷槡告诉我我的身世以前,我和江以泽是什么关系吗?”
“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最后一任负责人。”司叙道,“在我记事以后,我换过好几任负责人,他是最后一个,也是时间最长的一个。”
所以……他恨他,不只是因为霍芷槡所说的“真相”,还因为,他在实验室经历的痛苦,全部和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