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瞅瞅,这就是程某手下的上将潘凤!”程处默一伸手从身后扯出了一个人,房遗爱一看这个彪形大汉,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娘的,这哪是潘凤,这不是程处默的副将潘克山么?
显然潘克山也看出房二公子心中的想法了,他拱拱手苦笑道,“少将军,不是末将想这样的,程将军非让末将当一天的潘凤!”
“别说了,丢不丢人,还上将潘凤,干嘛不改名叫吕布赵子龙的,难道活腻歪了,非要叫潘凤,亏得没有叫华雄的,否则专追着你砍!”
房遗爱好一阵无语,哪曾想程处默很是不爽的嘀咕道,“俊哥,你这话也忒没良心了,给人家老潘改个名就行了,还能把姓都改了?”
“咦,处默兄,不是你的风格啊!”房遗爱老好奇了,程大公子改性子了啊,啥时候也讲良心了。
一帮子纨绔啰嗦了半天,那边长孙炳已经宣布比武开始了,虽说比武开始了,房遗爱却不急,反正一时半会儿也用不着他上场,等到天刀和铁靺打到最后,他再上场也不迟。
长孙炳下去后,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就上台了,房二公子还以为这老头是长孙家派上来的见证人呢,谁曾想老头子一开口,就把一帮子纨绔震趴下了。只见老汉屡屡胡子,掖起下摆,抱拳拱了拱手,“某家常山白季璃,因仰慕长孙大小姐风采,特来领教下关中豪杰的本事。”
“噗,哪来的老汉,赶紧给老子滚下来,还有没有点脸了,瞧你这把子年纪,大孙子都有了吧,还跑来掺合什么比武招亲?”程处默当场就怒了,年轻人抢买卖也就算了,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也来凑热闹,当真是可笑到家了。
老汉不认识程处默,但是他也不在意,反而很镇定的问道,“这位公子,请问一下,这比武招亲可有年龄限制了?”
“这倒没有!”程处默一下被问住了,人家长孙无忌好像真没设什么年龄限制。就这么一会儿,场上可就乱套了,就跟羊群里进了一刻陨石一般。长孙无忌也是看的直皱眉头,失算了啊,只能怪他没啥经验,不过他也没辙啊,这辈子就没想过比武招亲,有哪知道其中的门道。
见程处默还要唠叨,李恪甩手笑道,“处默,跟那老汉唠叨啥,让人上去送他下台不就行了。人家大老远的从冀州赶来,也别要人家的老命!”
下边纨绔们怒目而视的,茶楼里程老汉却高兴地直鼓掌,“哈哈,笑死老程了,没想到打头的会是个五十多岁的老汉,陛下,你看这要毫不,让老程也下去凑凑热闹如何,反正长孙辅机又没说老家伙不能参加!”
“闭嘴,你要敢离开茶楼,朕就把你丢天牢里去!”李世民正烦着呢,程咬金还如此缺德的煽风点火,也真替长孙无忌揪心,咋就弄了个这么大的漏洞呢?
老汉白季璃站台上说了几句话,一个二十来岁的汉子就蹦上了台,这个年轻人剑眉星目的,倒真有几分英俊潇洒的意思,只是看他虚浮的脚步,房遗爱就知道这家伙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货,别搞不好让白老头揍下来。别看白老头一把子年纪,但是人家双手黝黑,手心还长着老茧,下盘又稳,显然是常年练功的。
果然如房遗爱所料,那个白袍俊朗公子哥没两下就让白季璃拍了好几下胸口,最后还让白老头一脚踹下了演武台。那公子哥一落地,爬起来就跑了,不跑不行啊,实在是没脸见人了,竟然让个老头子打败了。
“这都什么玩意儿,咋啥人都来参加比武招亲了?”程灵儿气的直咬牙,要不是不允许,她早就上去扇那个不知廉耻的白老头了,当然还有那个丢人的公子哥,那家伙败了不假,可也把关中子弟的脸都丢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