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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怡,你也不必太过着急,等潇年磨砺上两年,说不定就能好起来了。”对于这位小舅子,房遗爱还是有点信心的,别看王潇年纨绔的不得了,就他那两下子,比起当年的卢子豪可差远了。当初在范阳的时候,卢二公子那可是出了名的混世小霸王,只要碰到个好看点的姑娘,就要调笑两句,碰到啥事也要插上一手。总之,论纨绔程度,卢子豪可是完爆王潇年的。

“哎,夫君,你是不知道妾身的心思啊,如今潇年也老大不小了,亲事也该提上日程了。就是年前,父亲给他说了家姑娘,潇年倒是愿意的很,只可惜人家那姑娘却瞧不上潇年。”

“这可就奇了,谁家姑娘这么大架子,丹怡,实在不行,你去走一趟不就行了,想来没人敢不给你面子吧?”

王丹怡嘟着嘴,伸手挠了挠房遗爱的手心,“夫君,你就会挖苦妾身,就妾身这能耐,还不是因为你么。要不是房府少夫人,人家才懒得给妾身这个面子呢。”

王丹怡倒不是说谎,当年她执掌王家的时候,虽说权势不小,但官场上的人却从来没正眼瞧过她。有道是官是官,商是商,当官的永远是不可能瞧得起商人的。但是这两个月来,王丹怡就渐渐的感觉到了权势带来的好处,现在她走到哪里,那些官员不躬身叫声王夫人呢?

“这脸面吗,都是靠自己挣来的,丹怡,你可知道贞观十年的时候是什么情况么?本公子走在大街上,人家京城百姓都敢指着我脊梁骨骂败家子,二混子。但是现在嘛,谁还敢这么说房某人,说句不客气的话,谁要是敢再这么说为夫,为夫就把他挂城门楼子上吹风去!”

“嗯。”王丹怡有些幸福的偎在了房遗爱怀里,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自信。有时候,她一直在想,夫君到底是怎么走过来的呢,仅仅用了四年的时间,就从一介纨绔变成了令满朝文武有所畏惧的小霸王。

房遗爱一直觉得人这辈子就是不能服,一旦服了,心劲儿就会小很多。正因为如此,他才敢冲侯君集发火,更不避讳对候家人的恨意,他就是要让长安城的人知道,惹谁都不要惹房家人。

长孙家又如何,虽然长孙无忌很厉害,但是他房遗爱也早已不是历史上那个为老婆把风的绿帽王了。

“夫君,等忙完了这里的事情,你抽空跟妾身去趟裴家,可好?”王丹怡笑眯眯的看着房遗爱,那一双亮丽的双眼似是会说话一般。

房遗爱觉得王丹怡肯定有什么想法,裴家前隋一大世家,但是严格上来说,裴家和房家可没有什么联系。想了想,房遗爱才抿嘴笑道,“丹怡,该不会岳父找的那姑娘,是裴家的女孩吧?”

“呵呵,夫君猜的挺准的,那女孩正是裴家嫡出的二丫头,今年也有十六岁了,配潇年正好呢!”

“哎,你可真是有心了,潇年有你这个姐姐,可真是好福气喽。话说当年为夫追长乐的时候,为啥就没个姐姐帮下忙呢?”

房遗爱的话,把王丹怡逗开心了,她拍拍被子,撅嘴道,“夫君,哪有你这样比较的,裴家二丫头,哪能跟咱家大夫人比?”

“没,为夫是跟潇年比呢,哎,丹怡,在咱院里,好多人都闹着要娃娃,要不为夫今晚上也送你一个?”

“夫君……”王丹怡的娇嗔声更像是一种呻吟,房遗爱哪还受得了,美人盛情相邀,作为男人要是还不有所行动,那不是太监也是太监了。时过子时,房遗爱也搂着王丹怡沉沉睡去。倒不是房遗爱没心没肺的,只是他觉得田德磊既然跑了,那就是想再多也没啥用。再说了,如今四门紧闭,田德磊出城的希望真的很小很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