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房遗爱如此问,封四柳脸上露出了种惊喜之色,“东家,你是想?”
“呵呵,阿四,你也跟我好几年了,我给你操办次婚事也是应该的吧?怎么,还没定下来吗,要不定到四月十七如何?”
房遗爱说着,封四柳的双眼却已经湿润了,他转身给房遗爱磕了个头,“东家,阿四,不值得你这么做的……”
“起来,阿四,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值得不值得的,你这些年为了房某吃了这么多苦,房某做点事,又有什么不行的呢!”将封四柳扶起来,房遗爱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阿四,赶紧去找刘有则吧,可别人家笑话你,如今你可是名震江南的封掌柜了!”
“嗯,东家,那阿四去了!”抹抹眼角,封四柳恭恭敬敬的退出了房间。当封四柳离开后,武顺不知从何处走了出来,贴着房遗爱的肩膀,武顺亲切的笑道,“二公子,奴家现在总算知道阿四为何如此忠心了!”
“怎么,碧娘,你就不忠心了?”手往后一绕,便将身后使坏的美人揽了过来。
躺在房遗爱怀里,武顺颤巍巍的笑着,也许是因为在屋里吧,武顺穿的很少,粉纱更是松垮垮的,这一笑,那白皙的胸脯便露了出来,“二公子,奴家可不敢不忠心呢,你这把枪可太厉害了!”
武顺的手特别的坏,引得房遗爱腹中一股虚火,“你个妖精,等晚上再收拾你!”
“咯咯!”武顺的笑声是那么的清脆,如玉珠落盘,响与耳畔。
朱占荣,在这扬州城并不是什么知名的人物,也正因为如此,房遗爱才不晓得朱占荣是何人,当见到朱占荣后,房遗爱知道,他和朱占荣还有些关系呢。看着朱占荣旁边的朱鸢儿,房遗爱便明白朱占荣是何人了,敢情是秦文远的未来老丈人啊。
“朱老板,实没想到,你居然鸢儿姑娘的父亲!”拱拱手,房遗爱呵呵笑道,反正有朱鸢儿这关系在,还怕朱占荣不帮忙么,要知道,帮他房某人,就意味着在帮他的未来女婿呢。如今,朱占荣该很明白,秦文远可跟他房某人绑在一根绳上了。
“呵呵,二公子倒是实诚人,快快进屋说话吧,昨日文远和鸢儿还念叨你为啥不来呢,不巧,你今日就来了!”对于房遗爱和秦文远的关系,朱占荣也是知晓的,所以也没有那么多的俗套。
进了屋,朱鸢儿便亲自泡了壶茶,房遗爱抿抿茶,翘着腿笑眯眯道,“鸢儿姑娘,你这泡茶的功夫可真是太厉害了,这下秦大公子可有福喽。要不是秦大公子下手快,房某都想把你娶回家了!”
朱鸢儿心里甜滋滋的,嘴上却气哼哼的说道,“二公子,你到底喝不喝了,不喝的话,鸢儿就端走了,省得听你疯言疯语的!”
“别啊,不就说说么!”房遗爱赶紧将茶壶护住了,想之前在扬州的时候,这朱鸢儿一直都文文静静的,可自从将秦文远弄到手后,这女人便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鸢儿,休得无礼,为父叫你那么多东西,都忘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