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公子,你怎么来了?”芊芊有些慌乱的闭上了眼睛,她好怕这又是一场梦,新婚之夜,二公子却来了她的房间,这意味着什么呢?
搂着芊芊的柳腰,房遗爱贴着她的发丝,轻轻的吸了吸,“怎么?本公子就不能来了么?婚礼给不了你,但一个新婚之夜,还是能给你的。呵呵,芊芊,你不会也想赶本公子走吧!”
“不!”芊芊扭过身,抱着房遗爱的脖子就狂乱的吻了起来,额头、脸庞、鼻子,最后,芊芊喘着气,无比坚定的笑道,“二公子,芊芊等这一天等了三年了,今晚,芊芊再也不放你走了。”
“芊芊,你不恨我么,到了今天,连个婚礼都没给你!”
“不,为什么要恨呢,芊芊觉得这样就已经很好了,你能来,便是给芊芊最好的婚礼了!”芊芊幸福的摇着头,她从未想过要什么像样的婚礼,她一介青楼女子,又哪有资格要什么婚礼呢,能入这相爷府,就已经是天大的造化了。
“好,芊芊,今个本公子这百来斤就留给你了!”说着房遗爱就将柔弱的芊芊抱了起来,衣纷飞,夜未眠,几度缠绵。
芊芊的呻吟声,在这安静的西院里是如此的刺耳,刺在徐惠心中却是无法抹去的痛,徐惠不断地撕着身上的喜服,顷刻间,上好的一套喜服,就被徐惠剪成了一堆碎条。徐惠心中有股怒火,却不知道何处发泄,在她想来,房遗爱一定是故意的,院里那么多女人,他却偏要去找那个青楼出身的下贱女子。徐惠一遍遍的问着自己,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她徐惠还比不上一个青楼女子么?芊芊,这个女人到底哪里好了?
“哎,要起乱子喽!”郑丽琬早就知道房遗爱不会来了,都老夫老妻了,婚礼也就是做给外人看的罢了,这上床都上了好几次了,谁还会在乎那些虚礼呢。对于徐惠的事情,郑丽琬是知道一些的,但是郑丽琬却不觉得徐惠有多聪明,聪明的女人绝不会孤立自己的,似她那样,恐怕整个西跨院的女人都不会待见她的。与徐惠不同,郑丽琬知道什么该争,什么不该争,在西跨院里,女人可以争得有很多,唯独却不可以争宠,若是谁破坏了这个家的话,那待遇一定好不到哪里去。
“真是的,这二公子明知道这徐惠心机不纯,干嘛还允许她嫁到院里来呢?”环儿抱着小脑袋,那皱眉的样子可爱极了。
郑丽琬敲了敲环儿的额头,忍俊不禁道,“小丫头,你懂什么,这仇人相见,还能笑着面对呢,更何况这徐惠呢?”
“不懂?”环儿撅了撅嘴,好像她不懂的好多哦,何时才能像小姐那样聪明呢。
第二天,按照规矩新妇是要给长乐敬茶的,还好敬茶的时候徐惠也还算正常,要是徐惠连表面上的和睦都不能维持的话,那他房遗爱就只能按照长乐的说法做了。
回门,对于房遗爱来说可就是个大难题了,别家还好说,可是这老程家,他房某人是真的怕到尿裤子了。
骑在马上,房遗爱一个劲的挠着头,惹得程灵儿一阵娇嗔,“夫君,你这是啥样子,去我家有那么可怕么?”
“灵儿,你不是不知道你家那群老爷们是啥德性,就为夫这小身板,去了那还能站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