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取了笔迹后,一切就明了了,刘阔亮的竖拐弯,但是张来钱的竖不拐弯,很明显这左边的单立人和上边的那一撇,是张来钱加上去的。
“何大人,案子差不多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本官就不掺合了,还有那个张则安,你让他把刘阔亮的媳妇放了,再陪刘阔亮些钱吧!”房遗爱吩咐完,何向明就拱手退了出去。
大堂上,张来钱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此时他已经知道事情有点不对劲了,自从那叶枫进了后堂后,一切的事情就已经不在他控制范围之内了。
“张来钱,你与别人赌钱输了也就罢了,还不认帐,更可恶的是还要诬告他人,真是其心可诛。此外,刘阔亮一案也取得进展,经本官查明,那刘阔亮本就收了你十贯钱,你为何非要篡改借据,诬告他借了你千贯钱?”何向明一串话,直接把张来钱说蒙了,过了好一会儿,张来钱才哭丧道,“何大人,小的冤枉啊!”
“你还冤枉,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不成?哼,这是你和刘阔亮的笔迹,你自己看看差在哪里吧!”说着何向明便将比对的字迹扔给了张来钱,张来钱看了两眼后,便瘫在了地上,不一会儿大堂上便闻到了一股尿骚味,“何大人,我要见我爹,我不能坐牢啊!”
何向明皱了皱眉头,真是个软骨头,这还没宣判呢,就怕成了这个样子?拿起令箭,何向明就让师爷读了遍判决书,这下张来钱车垫蔫了,何向明也没有办法,谁让张来钱这次犯这么大的事呢,骗人钱财、赌钱都是小事,可是这掳人妻女可就是太可恶了,他何向明可不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来呀,将张来钱押下去,另外,即刻释放刘阔亮,再从库房取十贯钱交予他。”
“是,县令大人!”衙役们一个个兴冲冲的将张来钱架了起来,这多少年了,终于看到张来钱进大牢了。
何向明叹了口气,这事弄得,刚想会后堂复命呢,张来钱的老爹张则安就嚎叫着跑了进来,这张来钱一看到张则安,算是看到救星了,立刻鬼哭狼嚎了起来,“爹,就孩儿啊,孩儿不想坐牢啊。”
“何大人,先且慢,老夫之道这孩子又闯祸了,不知是坑了谁家的钱,老夫替他赔,只求何大人能放这混账回家!”张则安老泪纵横的,想他一把年纪了,就这么个儿子,怎么舍得让他蹲大牢啊,他要是蹲了大牢,那家里的儿媳妇怎么办?到现在,张则安还没个孙子呢。
“张员外,不是本官不帮你,实在是张来钱犯的事太严重了!”
看何向明不像是在开玩笑,张则安抹了抹眼泪认真地问道,“何大人,不知这孽障闯了什么祸事?”
“掳人妻女,知道么,哼,要不是今日钦……嗯,本官得到回报,你儿子把人家刘阔亮的媳妇给抢走了,你说这事严重不严重?”
“这?不可能啊,老夫不知啊!”张则安一愣,脸都黑了,看他那样子还真不像是作假的。张则安也顾不得求情了,一把将地上的张来钱揪了起来,“逆子,你告诉我,这事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真的抢了人家刘阔亮的媳妇?”
张来钱吓傻了,唯唯诺诺的半个字都说不出来,瞧张来钱这幅样子,张则安就知道事情是真的了,他提着张来钱的脖子就是俩耳刮子,这声音那叫一个响啊。看张来钱嘴角的血丝,可见张则安有多气愤了。何向明一看这情况,赶紧让衙役把张则安拉开了。
“张员外,你真不知道这回事?”何向明皱着眉头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