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这话一说完,高腾堡就哈哈大笑了起来,连带着整个牢房里的犯人也嘿嘿笑了起来,他们看象房遗爱的眼神,就跟看个兔相公似的。
“哈哈,居然是几个采花贼啊,真特么没出息。”高腾堡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房遗爱笑道,“你,别看了,就是你,来给高爷脱裤子,今个高爷要好好疼疼你!”
听这话,房遗爱就有点毛了,妈个叉的,好不容易装回低调,就碰到这么个不开眼的混账,居然真把他当小白脸看了。房遗爱看着一脸兴奋的高腾堡,冷不丁的笑道,“看来这老大是得换个人了!”房遗爱说完这话,就赶紧往回退了两步,接着铁靺和天刀就站了出来。
高腾堡这下明白过来了,敢情是碰到不怕死的了,鼓鼓掌,高腾堡摇头赞叹道,“好,没曾想,几位还是爷们呢,兄弟们,一起上,好好招待下这几位新来的!”
“是,老大!”重囚犯大喝一声,一会儿就把房遗爱四人给围了起来。
“下手轻点,一会儿还得问话呢!”房遗爱拉着丁老八缩到角里,这还是先找好位置的好,免得一会儿溅的满身血的。
“老铁,那姓高的是我的,其他的交给你了!”
“好说!”铁靺答应一声,一巴掌呼出去,一个倒霉蛋就躺在地上呻吟了起来,这一下,牢房里的犯人就有点呆住了,没曾想这采花贼的战斗力居然这么高。“哇呀呀。”“哎呀。”牢房里充满了各种惨叫声,对付这种犯人,铁靺是一巴掌一个,这群犯人哪见过这等英豪啊,不一会儿就被铁靺扫了个遍,半柱香时间,牢房里除了高腾堡,就没一个站着的了。高腾堡这下有点懵了,他哆哆嗦嗦的指着天刀叫道,“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揍你的人!”天刀活动活动筋骨,就朝高腾堡冲了过去,高腾堡心里早就慌了,来不及细想,就伸出大脚丫子打算将天刀揣个底朝天。天刀是何人,只一个侧身就轻飘飘的躲了过去,倒是高腾堡反应还算可以,一招不中,急着右拳直冲天刀面门而去。天刀迎着高腾堡的拳头,一低身,便朝高腾堡的腰间重重挥了一拳,高腾堡吃疼之下,一个闷哼,这时天刀改拳为刀,反身劈在了高腾堡的后颈上,仅有两招,高腾堡那魁梧的身子就趴在了地上。
“老子叫你乐呵,老子叫你玩兔相公!”这下房遗爱可逮住机会了,冲上来照高腾堡的屁股就是四脚,房遗爱是何等力量,这揣在高腾堡身上,高腾堡立刻就有点受不了了,“公子,这位爷,别踹了,是高某错了,高某眼瞎了,求你放过我吧。”
“什么玩意,就这点志气,还当老大!”房遗爱表示很失望,高腾堡这么个大汉,居然这么不抗揍,只是几脚,就鼻涕眼泪全流了,真是枉费这副好身子了。房遗爱懒得搭理高腾堡了,但是丁老八可不会有房遗爱这种想法,痛打落水狗,一直都是丁老八的拿手好戏。也不知道从哪找来只破鞋,丁老八照着高腾堡的大屁股就是一顿乱抽,“让你揍你家丁爷爷,让你当老大,让你大言不惭……”
丁老八揍得那叫一个爽啊,这破鞋上上下下的,都快打出节奏来了,满屋子的犯人全都缩在一边看着这出闹剧,谁也没敢站出来说一句话,这些犯人也明白,从今个起,这牢房算是易主了,有了新老大,谁还管旧老大的死活啊。
“丁老八,别打了,就这种软蛋,你还打的这么起劲!”铁靺实在看不下去了,伸伸手就把丁老八拽了回来。踢踢高腾堡的屁股,铁靺鄙视道,“狗东西,还趴地上装死不成,赶紧去角里趴着去,老子不喊你,不准吭声。”
听了铁靺的话,高腾堡如临大赦般,高腾堡跪地上就冲铁靺磕起了头,“是,老大,小高子这就去角里。”
“什么玩意?”铁靺一翻白眼,这货变得也太快了吧,“老大在那里呢!”
“哎。”高腾堡也不嫌丢人,接着就冲房遗爱磕了几个头,嘴里还念念有词道,“小的高腾堡拜见老大,以后只要老大一句话,小的定当听从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