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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房遗爱看着长乐,长乐也偷偷的对房遗爱眨了眨眼,都老夫老妻了,房遗爱自是明白长乐啥意思的,眉头一皱,便和长乐唱起了双簧。一见房遗爱有种要反悔的苗头,胡子男赶紧又鞠了一躬,“乐夫人,请相信阿拉那,阿拉那不会让朋友吃亏的,最迟两个月,阿拉那便运更多的草药过来!”

“好。”拍拍阿拉那的肩头,房遗爱哈哈大笑道,“阿拉那先生,放心,你这个朋友我交下了,你就放心运药草过来吧,到时候香水和醉不归少不了你的。”。说完这些,房遗爱又忍着吓人的虱子头,趴在阿拉那耳边小声道,“阿拉那先生,你可要帮帮我,要是你不送药草过来,乐某可就没好日子过了。我家夫人可不是好相与的,我的意思,你明白的。”

“明白,明白。”阿拉那胸脯拍得晃晃作响,房遗爱真怕他再把自己肋骨给拍断了。

一帮子突厥大胡子高高兴兴的去取货物了,等突厥人一走,闻珞就坐在椅子上很没形象的笑了起来,“哈哈,房大将军,你这次真是太狠了,明明想要人家的不凋草,却还装出一副吃亏的样子。还有,夫人,你这次居然也跟房大将军学会坑人了,你没瞧见,你那话一出口,那虱子男都吓坏了。”

“虱子男?倒是挺贴切的,呵呵。”长乐微微一笑,她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突然来上那么一句,也许真是跟夫君太久了的缘故吧。房遗爱却是不以为耻,很是骄傲的揽着长乐嘿嘿笑道,“好夫人,你那话可真是帮了为夫大忙了。至于有些人吗,她这样说纯属是嫉妒,嗯,就是嫉妒!”房遗爱说着一双眼便朝闻珞瞄了瞄,这样傻子都知道房遗爱在说谁了。

“房遗爱!”闻珞拍案而起,瞪着一双杏眼气呼呼的,房遗爱也不怕,很是针锋相对的瞪了回去,“珞丫头,有啥事?”闻珞打量了半天还是很没脾气的坐了回去,如今可不比江南的时候,人家房大将军后边有闻琦撑腰呢,要是再把房大将军揍成猪头,那倒霉的肯定是她闻珞,现在闻珞啥都不怕,就怕闻琦撵她走。

房遗爱挑挑眉毛,心里真贼笑,小样的,还拿你没辙了,你敢动手,老子就去喊媳妇过来,看到时候谁整的过谁。占据上风之后,房遗爱喝了口水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的问道,“珞丫头,先别生气,问问你,你是怎么知道我对不凋草有想法的?为什么不是雪莲花呢,要知道,雪莲可是珍贵多了。”

闻珞撇撇嘴,眉毛弯起,很鄙视的笑道,“谁不知道你啊,你听别的都没啥,一看到不凋草就叫着不咋样,是个人都知道你认识不凋草!”

“有这么明显吗?”房遗爱很懊丧,还以为自己表演的多逼真呢,正想申请个小金人玩玩呢,结果却如此受打击。仿佛是在回答房遗爱似的,长乐拂拂秀发微笑道,“夫君,你别说,珞儿倒是没说错,跟你时间长了都知道你的脾气,要是你真看不上那不凋草,就不会那么急着否认了。”

“哎,看来表演功夫还不到家啊,等有空了,跟陛下学学《厚黑学》”房遗爱苦闷的摇了摇头,这装大灰狼的功夫还不到家啊,啥时候才能达到李世民的高度呢,厚而无形,虚虚实实,一个人可以有八张脸。

“夫君,你这叫甚子话,这话要是传进父皇耳中,少不得又得嘀咕你!”长乐也被房遗爱的话逗笑了,还少有人敢这么说李世民呢。

“嘿嘿,此话天知地知,我知你们知,难道你们还想当叛徒不成?”房遗爱搓搓手,便摸上了长乐的小手,“夫人,要注意点哦,要是父皇听到啥风声,为夫可要对你用家法喽!”

这楼里还有不少人呢,长乐可受不了房遗爱的疯言疯语,赶紧打掉房遗爱的手,笑骂道,“你就贫吧,也没个修的。还是说说吧,那不凋草有那么好么,让你这么上心!”

摸摸手面,房遗爱点点头笑道,“那还用说,要是不确定的话,为夫哪会下这么大的本钱。以前孙神医给师傅治伤的时候,为夫曾听孙神医说过这不凋草,孙神医一直都叫它止血神草。记得第一次见不凋草的时候,为夫还很不以为然呢,哪知道这不凋草的止血效果竟然如此神奇。记得那药粉涂在伤口上,血很快就止住了。”

“真这么神奇?若是如此,那这不凋草还真是个好东西,不过你也上点心,万一那突厥蛮子拿了货不办事怎么办?”长乐如此说也是有道理的,这长安到三弥山路途遥遥,来回一趟可不容易。

“嘿嘿,阿拉那可是个商人,商人你懂不懂啊,除非他傻,你们看阿拉那像傻子么?”房遗爱倒不担心,俗话说得好,商人逐利,还没见过哪个商人跟钱过不去呢。给阿拉那那些香水,也是为了让他有本钱收足够多的药草而已,总之阿拉那能收多少不凋草,他房遗爱就不介意多给他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