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鞋也忘了穿,祝桃走出房间,脚步越来越急,最后直接跑了起来。
别墅大门被砸的哐哐响,厉侯善刚结束视频会议,扭了扭酸痛的脖子,看了眼电视广播,取消静音。
“好,祝桃这个落冰简直就是教科书级别——”
揉了下专注看花滑的般若,厉侯善打开门,祝桃鞋都没穿好,趿着站在门口。
“怎么了软软,出什么事了么?”厉侯善看她样子急,语气也忍不住有些担心。
祝桃却越过他进了屋。
茶几上的杯垫,餐桌上的餐巾,卫生间门口的脚垫,沙发上和深灰相配的抱枕
各种小到不起眼的东西,都是和她有关。
都不需要去验证,祝桃很肯定,厉侯善早就把和她有关的边边角角,在她这完全算不上的回忆全都融进了自己的生活。
电视上播的还是她的花滑比赛cut,般若像个懵懂的孩子,一会儿看她一会儿看电视上的她,歪着头似乎搞不懂怎么会有两个她。
怪不得
怪不得厉恒生日会上,把所有人吓得后退的般若见她却一点也不凶,还有点亲人。
祝桃突然觉得亏欠了厉侯善。
这感情,她还以为不对等的一方是他,却没想是自己。
她侧着头,摸着粉色玫瑰的花瓣,轻声问:“厉侯善,粉色玫瑰的花语是什么?”
在祝桃满房间找东西似的看,目光还都是停留在粉色系有关的物品上时,厉侯善就明白祝桃猜到了他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