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桃又和从前一样,挨着门坐,脸也朝向窗外。
一时间车里只有静默,厉侯善伸出手,不轻不重在祝桃后脖颈处捏了捏。
惹得祝桃敏感地缩了下脖子。
她回头瞅他,没好气地凶道:“干嘛!”
像是炸了毛的小奶猫,没有威慑力,倒是可爱的很。
“为什么生气?”厉侯善凑近,目光直白带着压迫。
祝桃还想往后缩,脖颈却突然被握住,拇指纹路摩挲着她后颈的皮肤。
带起一片战栗。
祝桃眼睫轻颤,抬眼看他。
这男人,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我错了,但软软,你好歹让我知道我错哪了,嗯?”
“有问题应该沟通不是么?软软,说出你心里的想法好么?”
厉侯善循循善诱,性感的嗓音像是在给她讲着睡前故事,催眠着她。
他已经不是那个听到女孩儿说害怕他就掉头走的少年了。
什么更重要,他比谁都清楚。
他只想解决问题,填满两人间的鸿沟,好向她踏近一步。
饭店是正宗的川菜馆,厉老找的地方档次更是比国庄还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