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头一次被她叫全名,却没想到是在这种情景下。
厉侯善彻底没了脾气,“软软,你怎么这么不讲理。”
到底是谁欺负谁。
祝桃不说话,甩过头不说话。
她被揽入怀抱,檀木香萦绕着鼻腔,厉侯善手抚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地顺着气。
“不哭不哭。”
“我的错。”
“软软对不起。”
在他的怀里,祝桃哭声终于渐渐下去。
厉侯善如释重负,他松开祝桃,叮嘱她好好休息,然后站起身,手却被突然拉住。
“去哪!你你还没给我按摩脚呢!”祝桃红肿着眼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厉侯善低头,看了眼冲他伸过来的粉嫩脚尖,坐下。
半个小时后,祝桃又拉住要她休息的男人,眼珠一转说:“牛奶!我想喝牛奶!”
连不爱喝的牛奶都用上了,祝桃自己都觉得自己厚脸皮。
厉侯善站在那,审视般地看着她,仿佛想弄懂祝桃的反常,几秒后,他笑了,“生着病呢,不能喝。”
“哦”祝桃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