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笑出声, 厉侯善从水中站起, 蜜色胸膛在月光下泛着光。
祝桃忍不住瞅了眼。
他进了屋子,出来时手里拿着红酒和饮用水。
“太晚了,果汁很凉, 喝水吧。”
好家伙,说的那叫一个义正言辞,可这男人光说不动,水放在手边就又进了汤池。
到底是谁喝
祝桃噘着嘴腹诽。
她不想过去, 于是装没听见,低着头玩水。
对方也无所谓,悠哉喝着酒,伴着月光,一副轻松惬意的模样。
视线偶尔瞟向只露个头的人儿,唇角轻轻勾起。
黑直的头发被她用发圈随便卷起,只有几缕凌乱的发丝因为沾了水服帖的贴在脖侧。像是画师的神来之笔,青丝衬的皮肤鲜白。
脖颈因微微低头,脊椎骨突出好看的线条。
厉侯善视线偏移,水面倒映着祝桃姣好的面容。
一切美好的不像话。
但祝桃就不行了,脖子以下全缩在温泉里,待久了就有些上不来气,还口干舌燥。
她瞅了眼厉侯善,后者倒是悠闲。